给了我一次次的失望,我并不认为像莫津这样的人可以靠得住。”
“莫爷爷,您对您自己孙子做过的事情您都了解吗?”
阮姜一桩桩控诉着自她被逐出阮家以来,莫津做的所有的事。
她并非想要向莫爷爷讨一个公道,只是想告诉莫爷爷,他的孙子并不可信,他所做的事情也并不是一句没有成功可以带过的。
“丫头,你真的铁了心不想管莫家的事了,这十年的情谊真的说忘就忘了?”
阮姜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有些累:“莫爷爷,薄明景所作的事我干涉不了,也不想干涉,莫爷爷,我先回去了。”
躺在床上的老爷子目光睁得清明,他眼里泛出一丝精光,望向阮姜的背影。
莫津低垂着头,想送阮姜一程又没有勇气,好不容易迈开步子,就听老爷子的喝声:“站住!”
“我已经吩咐人送她回去,你不要插手。”
说罢,又躺了回去,嘴里喃喃自语“我不能让你们毁了莫家。”
......
阮姜并没有太多防备,直到司机将他的挡板合上,阮姜才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下一秒,就有浓重的迷药熏满了整个车厢。
阮姜没一会就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一间酒店,阮姜头晕晕乎乎的,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她不清楚现在在哪儿,身上的手机也不知去向,她踉踉跄跄地泡到门边,门已经被锁死了。
“好热......”阮姜脸上是不正常的红,脖颈间也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残存的那丝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是中药了。
“不行,我要冷静。”阮姜挣扎地走到浴室,洗了把脸,可仍旧不够,那股火热从深处涌出,将脸上冰冷的水迹都蒸发了干净,她没办法,只好打开浴室的淋浴,源源不断的凉水打在身上,她才勉强保持住了最后的理智。
可这样不是办法,她不知道是谁对她不轨,但既然给她下了药,肯定是又想采用最恶俗的方法对付她,也有可能是对付薄明景,这里并不安全,在这呆久了她迟早也会完全丧失理智。
正思考间,门被猛地推开。
阮姜已经有几分模糊的神智突然被惊醒。
她环顾了浴室一圈,拿起了桌上的玻璃杯子,悄悄从浴缸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