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之大步向傅黎川走来,厉声责怪,阿律都病了,你都没让医生看他?他的手为了做手工兔子都被扎破了,你都没发现?
听到这番责怪的话,傅黎川觉得很莫名其妙,这女人是选择性失忆?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他说延迟婚礼,等阿律的感冒好了再举行,是她非要今天举行,现在她就在他面前上演慈母了?平时也没见她有多关心阿律。
还有关于手工兔子的事,他已经让阿律别再弄了,安雪晴是怎么说的?说这是锻炼孩子,阿律连他的话都不听,哪怕扎破手指都要给安雪晴做手工兔子。
傅黎川的脸色微沉,眼神清冷而又疏离,安小姐,别忘了这里是傅家。言下之意,由不得你这样放肆。
安映之当然听得出傅黎川的言下之意了,可那又怎样?这次回来除了报复安雪晴就是为了带走阿律?
安映之在沙发上坐下来,后背往沙发靠去,双手环胸看着傅黎川,秀眉轻挑,那又如何?我还是阿律的亲生母亲呢。
对的,她着重说是亲生母亲,就是为了区别她跟安雪晴,只不过傅黎川并没有听出来,他只是觉得今日的安雪晴很不一样,又狂又野,让人有一种征服的感觉。
安映之又说:我们该聊聊关于孩子抚养权的问题了,既然我们不结婚,我作为母亲,孩子的抚养权自然就归我,看傅先生什么时候去一趟律师所?
傅黎川神色微怔,剑眉蹙紧,你今天忽然改变心意取消婚礼,是想要孩子的抚养权?可你别忘了,他姓傅。
安映之耸耸肩,姓傅又如何?现在哪条法律规定孩子不能随母姓?安律比傅律好听多了。
最后那一句话颇有挑衅的成分,但出奇的是傅黎川不怒反笑,眼神却带着一丝讥讽,安雪晴,这是你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的新招?
不得不说,确实挺成功的,他对今日的安映之倒是多了几分赏识跟征服。
以前的安雪晴一味地讨好谄媚,从来不会反驳他说的话,就好像他的工具人似的。
安映之脸色微变,美眸泛出一丝冷意,你今天没照镜子?谁给你的勇气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傅黎川笑着反讽回去,要不是你每天的阿谀奉承,我也不会有这样的底气。
安映之竟一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