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已是用得差不多了。”
“太后大寿,臣妾若太素净了,只怕惹人非议,丢了王爷的脸面便不好了。”
“若是王爷能先将那笔银钱给了臣妾,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李晏没想到她如此贪财,还没和离呢,就先惦记着要钱了,果然下贱!
不过这样也好,财帛动人心,这样好打发多了。
李晏一挥手便让账房那边给了她三千两的银票。
银票到手,宁雪辞自然麻溜儿地滚蛋,等着几日后随他进宫参加寿宴。
“阿娘!”
“夫人!”
见宁雪辞回来,献春、莺时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元宝红着眼圈杵在树下,看了看她,又垂下头。
阿娘必定被禹王羞辱了,都怪他没将事情处理好,被人抓了把柄。
宁雪辞将银票递给献春:“给我裁两身衣服,元宝和灵宝也置办两身,其余的你们分下去,制衣也好,换成碎银也行。”
这三千两她还不放在眼里,只不过属于她的,一分一毫都不能少。
献春惊诧:“夫人这是王爷给的?”
宁雪辞嗤笑:“你觉得他会这么好心?这是分手费,他要与我和离。”
“啊?王爷怎么能这样?”莺时一听便气得跺脚。
献春将银票收好,叹了口气说:“奴婢支持夫人。”
“去吧。”
宁雪辞抬手,目光看向儿子。
元宝局促不安,心虚不敢看向她。
“元宝,过来。”
宁雪辞在石凳上坐下,冲儿子招招手。
“阿娘,对不起。”
元宝迈步过去,垂着头道歉。
“错在哪儿了?”
宁雪辞挑眉,决心要给他一个教训。
这次若非李晏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否则元宝今日性命难保。
元宝:“儿子不该私自离院。”
“错。”
宁雪辞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告诉他:“元宝,这话阿娘只说一次,你要记住。”
“能力不足时,暂避锋芒,韬光养晦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这是其一。”
“其二,若无十足把握将对方打倒,便不要出手。”
“这世道艰险,阿娘知道你聪明,但很多时候不是聪明就能解决一切,明白吗?”
元宝乌黑的眸子闪烁,似懂非懂地点头。
宁雪辞揉了揉他的脑袋,叹了一口气:“当然了,若对手是个草包,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