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不自信地问道。“这么说,阿舒还有用?”
叶宁语被四婶的话逗笑了,“我叶府的八公子再怎么游手好闲,也比其他人家的孩子强百倍。四婶这话可不能让阿舒听到,不然他可真该伤心了。”
段氏也笑了,她觉得侄女说得对。
“阿舒不是不成器,四婶或许可以多顺着些,整日被揪着耳朵,在下人面前难免没面子。”叶宁语开玩笑道。
段氏思索着,“对对对,阿云都这么说,那......四婶过两天也给那臭小子长长脸?”
叶宁语笑着没有说话,段氏起身要走。
“四婶,牌子的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
段氏点头,“放心,四婶心里有数。”
看着段氏出门的背影,叶宁语心中暗自叹气。多希望阿舒能一直这样心无杂念,可人总是要长大的。
提前让四婶知道儿子的长处也好。明年春闱,阿舒必然上榜无望。对于八弟,叶宁语另有打算。
段氏走后,叶宁语没有睡,她躺在床上细细回想这几日的安排是否妥帖,直到找不出疏漏,这才缓了口气。
这两日没什么胃口,青连端来了些清粥小菜,叶宁语浅吃了几口。叶宁冬拉着叶宁希又送来了许多酸果点心,摆得叶宁语那屋子都放不下。
两位姑娘来秋水院时,看到叶安锦赖在秋水院无聊地喂鱼,不免打趣他几句。
“小十一,兄长们都去国子监了,你怎么不去读书呢?”叶宁希笑道。
叶安锦嘟着嘴,不满道,“十姐,你也不比我大多少,为何也叫我小十一,我可不小了。”
叶宁冬道“是,我们阿锦是最沉稳的。今日先生教的文章,可都背熟了?”
叶家的儿郎们都在国子监读书,叶安锦最小,便和几个姐姐留在府中和先生学习。
“早就背熟了,我现在都可以去国子监了,可是兄长们不信我。”叶安锦喃喃道。
叶宁冬不禁失笑。“国子监的学生都是明年要考试的,你难不成十岁就想中状元?”
“九姐惯会取笑阿锦,等再过几年,我定拿个状元给九姐看看!”
叶宁冬大笑,“好!有志气。等再过几年,我也去考状元,咱俩同年科考,阿锦可愿与九姐争一争?”
叶宁希凑过来,打量着叶宁冬的模样,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