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点点头。
“有道理。”
他掏出自己身上仅有的一张毛票,很认真地塞进了张干事的口袋里。
“现在是抢劫了。”
张干事脸都绿了。
“何爷爷你给条活路吧,我真的是不敢了。”
“行,别怪我逼你,我这个人最讨厌勉强别人了。”
“不勉强不勉强。”
何野吐了个烟圈,这种胜券在握的气质和他之前的形象截然不同,严莺一直注视着他,忍不住看呆了。
“第一,厂里的下岗名额……”
“何爷爷你放心,严莺绝对没问题!”
何野点点头,很上道嘛:“第二,你得写个保证书。”
“来,我念你写。”
“我在此郑重承认,强行闯入何野严莺的住所,意图实施抢劫和强J……”
张干事握着自己随身携带的英雄牌钢笔,手抖得跟筛子一样。
“张干事,字写得不赖啊。”
何野吹了吹面前的废报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好几行大字,内容极为诚恳,将自己入室企图强奸的罪行交代得清清楚楚。
“来,按个手印吧。”
何野打那三巴掌只是为了泄愤,他当然知道仅凭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当然,面对张干事这样的工厂实权科员,只需要一点点的小手段,自然能让他不敢造次。
张干事此刻哪还有半点刚进门时的嚣张,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就着自己的鼻血按下了屈辱的手印。
“不赖。”
何野将报纸叠好:“以后再让我看见你缠着我们家严莺……”
“不敢,我绝对不敢了……”
张干事要哭了。
他心里恨极了何野,也怕极了何野。
如果他真的把手上的保证书抖出去,自己一辈子就全完了!
如果不是脸已经被打肿了,他真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行,烟留下,人滚蛋!”
“谢谢大哥。”
张干事放下那包白梅香烟,灰溜溜掉头就走。
“擦啦……”
何野把白梅点燃,这香烟后世已经停产很多年了,倒是个稀罕物。
他看向旁边的严莺。
“行了,我保管他出去不敢乱来。”
何野拍拍手,潇洒地抽着烟,暗地里却在默默地观察着这个“老婆。”
真漂亮啊。
这种漂亮不是前世所见那种尖下巴的精致感,而是完全的原生态。
富有弹性的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