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椅子的扶手上。
谢祈棠笑了笑起身,“那我先上去了。”
沈浔微微颔首,低头看她,“回家吗?”
两人上楼打完招呼,其他人也跟着散了。
霓虹交错在斑斓的夜色里,路旁两排银杏顶着所剩无几的枝叶,摇曳在霓虹交错的斑斓夜色里。
秦娆盯着窗外的夜色出了神。
“看什么呢?”沈浔趁着红了灯的间隙朝她看去。
“没什么。”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不由想起刚才闲聊中的话来。
她惯爱举一反三,像江禹州这样的家庭,自己的婚姻尚且不能做主,那沈浔呢?
察觉出她的异样,沈浔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拉到唇边印了一下,“不高兴了?”
秦娆回头睨他,“你两只眼睛都看路,哪只眼睛看见我不高兴了?”
沈浔目视前方的路况,唇角却牵了起来,“你要想找人聊天,可以找温雯,那姑娘会逗乐子。”
秦娆想起江禹州的未婚妻,从之前的聊天中,似乎品出一点敌意来。
“你们圈子里的大家闺秀都和江禹州的未婚妻一样吗?”
沈浔单手控着方向盘,扫了一眼后视镜,方向盘轻轻一拨变了道。
见他半天不回答,秦娆捏了捏他的手心。
“等会儿,”沈浔蹙着眉思考,“我觉得你这个问题是个陷阱,我得好好想想。”
“想什么?”
沈浔敲了两下方向盘,“如果我说不是,就显得我对圈子里的女性很了解,如果说是,也一样。”
秦娆被他的谨慎逗笑,“那到底是不是呢?”
沈浔放慢了车速,“她那样的是少数,活得太憋屈。”
他停了几秒又继续,“我曾经也差不多,但是后来有人把我带坏了。”
“谁啊?”秦娆好奇地问。
沈浔斜了她一眼,“你!”
秦娆笑了一下,纯粹当他是在扯淡。
时间在继续,这个城市所有人也在继续生活。
谢祈棠回到家,搁了钥匙,经过客厅时脚步一停。
客厅的角落中只亮了一盏小灯,昏暗的沙发里躺着一个人影,手臂盖着眼睛,只露出半张俊脸。
谢祈棠无奈地摇了摇头,踏上上楼的台阶之后还是忍不住回头,“哥。”
沙发里的人没有反应。
她走过去,立刻就闻到了他满身的酒气。
“我今天见到她了。”谢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