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温姝念的母亲,以及现任家主温兰的母亲,她们都是生产的时候过世的。
所以温家先祖深感温家女儿的不易,立下过祖训:只有平安诞下过子女的温家女儿,才有资格继承家主之位。
温兰出生即丧母,中年又丧女,精神大受打击。
她将温姝念当成宝贝疙瘩,几乎将她疼到了骨子里。
常年的心理阴影笼罩在心头,形成了一种执念:她不要外孙女继承家业,她只要外孙女健健康康、平安快乐地度过这一生。
而温兰上个月脑溢血送去医院,医生说,她最多不过两年生命。
于是温姝念让心腹祁山祁海帮她物色基因优良的男子。
于是......
就有了昨晚的事情。
男人嘴角抽了抽:“这是,把我当成了种公?”
助理站在一旁,不敢回话。
男人将手机反扣在茶几上,这些资料他早就知道了,还以为助理能查到什么新线索呢,他端起一杯红酒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
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放下红酒,把手机重新拿起来。
退出助理发来的资料页面。
他的手机屏保上,有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女。
她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穿着高中校服站在一棵榕树下,娇而不媚、充满灵气的小脸笑的无比灿烂。
这少女的脸庞赫然就是温姝念!
这是他三年前去温姝念所在的学校,在荣誉墙上拍下来的。
这么多年了,他虽然一直没有露面,却一直在关注着她的生活。
她所有的喜怒哀乐,他都尽收眼底。
男人微微勾唇:“我惦记了你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被你当成种公的。”
照片里的少女自然不会回应他。
想起昨晚的事情,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她就要落入别人手中了,男人眉宇间出现一抹烦躁,眼眸深处也浮上一层后怕。
看来他得想个办法,尽快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不然下次她再这样胡来,这可要怎么办?
助理不知道贺尊所想,只觉得房内的气温骤降,氛围也越来越紧绷。
助理恭敬地说着:“尊少,不早了,明天一早还要赶通告,您先好好休息?”
贺尊浅浅应了一声:“嗯。”
助理走到衣柜前,取出一套被褥准备帮贺尊换上。
却被贺尊叫住:“别碰那张床。”
那是他家念念睡过的床,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触碰?
助理抱着被褥,一时有些发愣:“那,怎么换?”
贺尊:“你放那儿,我来换!”
助理:“是。”
助理很快离开,房间里只剩下贺尊自己。
他点开明天的行程看了眼。
上午有一个很重要的代言广告要拍,中午就要赶到剧组接戏了,未来一段是时间,可能住在房车里最便捷了。
腕表轻轻振动。
贺尊垂下眼眸,就见看似普通的一块腕表,表面上竟然出现了隐隐的微光。
自从他退役后,到现在,这种特殊任务已经很久没有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