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笔挺气势如虹毫不犹豫地脆生生拒绝了。
等等,蛤蟆......池小溪嘴角抽了抽,你才是蛤蟆,你全家都是蛤蟆!
凤释卿嘴角的幅度微不可查的勾了勾,但是只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往常的冷冽。
池蛤蟆一脸怨毒地盯着癞天鹅,她从腰上拿下一把锋利的匕首,握在手中,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打算一刀把这臭天鹅解决了,然后趁机开溜。
背后长眼的臭天鹅却是淡淡地说:“收起你的小把戏,我闭着眼睛都能把你打倒。”
池某人一秒被打回原形,脸上讪讪,但她却不信邪,加快了速度,举起手狠狠地向凤释卿刺去。
她的手却在下一秒被狠狠地捏住了,男人的力道很足,疼得池小溪松开了手,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池小溪眼泪都被疼了出来,马上服低求饶:“爷,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爷高抬贵手,放了我,疼,疼......”
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十分无害,先前盛满各种怨念的眼眸眼下也盛满了小媳妇模样的委屈哀求之色。
从衣冠禽兽、神经病、癞天鹅,一下子变成了可怜巴巴的“爷”,情绪转换十分到位,找不到一丝半点的不真诚。
有点狗腿子的味道。
莫名的,他便心软了,正要松手,却又瞟见了她那只企图捣鬼的不安分的胖爪子。
她的胖爪子上拿着一枚发簪,尖利的发簪正亮晃晃的对着他,正瞅准时机准备朝他袭来。
凤释卿挑眉看着这枚凶器,一语不发,但眉眼间都是不言自明的意味,这就是她说的“再也不敢了”?
池小溪顿时啪啪打脸,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啊!啊!我,我错了,真的再也不敢了,疼死了,爷就放过我吧......你,你不是要娶我的吗?怎么这样对我......”
池小溪的叫嚷声不绝于耳,又带着少女丝丝的娇糯。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外偷听的人把这些都听了去,脸色变得异常精彩。
理智告诉幻笙,偷听被发现那就是找死,他几次想拔腿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是,心里的好奇像蚂蚁一样挠得心头痒痒,心里无限纠结着,所以脸上的神情很奇怪,就像是解不出大便一样扭曲。
而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