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梦中惊醒,大喘粗气,我这是怎么了,一直做一些奇怪的梦,我给莫娴盖了盖被子,躺下思考着:和我对话的人是谁?我要成为谁想要的人?我的过去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的人生究竟是什么样的,我的父亲,我的朋友,难道这一切就像这场梦一样,虚拟、虚幻。
我久久不能入眠,前方就是深渊,我必须去寻找过去,寻找答案。
……
就在大家纠结第一起案子的时候,第二起相同的案件又发生了。
这次换的不是头,也没有奸尸,而是割腕并且换了左胳膊。缝合手法和第一起案件一样,可以判定是同一人作案。这次的抛尸地点不是隐秘的下水道,而是在人山人海的市中心。
“凶手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江庭君咬牙切齿地说:“还没完没了了,抓住凶手我非得把他头和屁股换过来!”
“你真的觉得是一个人吗?”我问。
“从手法上来说是一个人。可是从抛尸的地点选择上却像两个人。”陆秋深说:“会不会是一个人缝的,但是抛尸的人不一样。”
“团伙作案?”
“对。”
我问江庭君:“两个死者的身份是什么?”
一个是商贩,一个是无业游民。
“割喉换头,割腕换手,这代表着什么呢?”
“这回还是没有找到第一现场,只有抛尸现场。”江庭君说。
“这个团伙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四个人一定有交集,或者共通性。这个团伙的头,多半是个神经病。”我说:“我分析仇杀可能性较大,而且凶手不光有奇葩的变态心理,还有一定文化修养,他赋予这些交换的尸体一定寓意。”
“高学历高智商的人成为变态杀人魔的可能性的确很大,他们受到过一定打击,才回衍生出变态心理。”
江庭君说:“二位高人,你们就别分析了,赶紧说说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你们去查这两个死者的社会关系。我们还要继续从那辆校车入手。”陆秋深说:“我们还要去司机胡振华所在的小学。”
……
“张老师,据说您跟胡司机很熟?”坐在我们对面的老师姓张,和胡振华很早以前就认识。
“也不算很熟。”
“我父亲以前也是老师。您能不能跟我们聊一下这个司机。”
“我虽然认识胡振华,但是这个人并不是多么值得交往。他为了多挣钱经常多拉几个学生,本来两趟的车他挤成一趟跑完。”张老师说:“虽然学校经常向他强调这方面的问题,家长也不少反映,可他就是不改正。”
“哦?学校把他开除不就可以了?”
“你别看这个人是开校车的,他的家庭背景深的很,连校长他都不放眼里,说他一回,他表面上改改,过几天还是那样。”
我和陆秋深对视一眼,似乎有点明白了。
……
“你知道改头还面和改弦更张的区别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