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衣不是我……”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来人!将大小姐拉下去跪祠堂!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谁要是替她求情,同罚!”一道喝声后,敬也侯径自甩袖离去。
这般平白无故的随意定罪,敬文自然不允,随即跑到敬也侯面前,挡住去路,“爹爹!一介侯爷怎得如此鲁莽?我若真是那黑衣人,怎会任由那黑衣被人翻出?爹爹莫不是在嘲讽我的智商?”
霎那间,敬媛焦急不安,快步上前,一双手紧紧挽住敬也侯的胳膊,面儿上阴阳不定。
“是啊,爹爹,大姐姐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又怎会将黑衣放在这里?还是说,大姐姐只是当时随手一扔,后来忘记了处理?”她忽地提高了嗓门,眉眼之间尽是鄙夷。
冬梅闻言急得小脸通红,立即上前,带有一抹哭腔,“才不是!我们大小姐不是那黑衣人……”
“啪!”还没等话说完,便平白无故的挨了一巴掌。
“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紧接着,敬媛又扬手给了一巴掌。
冬梅捂着红肿的脸颊,低头不语,只心里暗暗为自家主子喊屈。
明明……明明小姐那般敬重老太太,又怎会去害她?
不远处的敬文见状,缓缓自发丝间拔下一根银簪,悄然走至敬媛身旁,以迅雷之势,抬首将那银簪直刺进敬媛臂肘之间。
一声尖叫贯彻天地间,众人惊得不由得连连后退。
李姨娘惊得捂住嘴巴,一双眼瞪得荔枝般大,“媛儿……”
她颤颤巍巍着走向敬媛,心疼的捧住那血流不止的臂肘,“侯爷,你可得为我们媛儿做主!大小姐为何要杀我女儿……”
撕心裂肺的声音惊了身旁的人一趔趄。
一个“杀”字,硬是为敬文安上了罪名。
敬文将那银簪狠狠扔到门口,又扯下腰间的手帕,轻轻擦了擦小手,平静如水,仿若方才刺人的不是她,“一个堪比下人的庶女而已,我若想要了她的命,谁敢言劝?爹爹,这国公府的规矩,是不是得好好整改一番?一个下人竟然在半夜时分闯进嫡女院里,一个姨娘竟然在众人面前大呼小叫,若是爹爹没有时间管教这些下人,我倒是闲得很。”
敬也侯此前哪里见过敬文这阵仗,此事更是骇的下巴微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