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合适。”
“这、这样就可以了吗?”诺兰德费了好一顿力气,才将笨重的座钟给转了个儿,“咦?这个盖子打开之后,就可以把八音盒嵌进去了吗?”钟背后的栅板拉开后,是黄铜包裹的一个长方形凹槽,大小正与弥撒手中的八音盒相当。
“嗯,然后像这样…”弥撒将八音盒打开之后,从那凹槽中巧力一拉,一根连轴锁链便牵了出来,他将那东西连接在八音盒子的摇柄上,又放了进去,“看,很简单吧?不过需要很小心就是了,因为这东西已经太老了。”拍了拍手上的灰,“来,把它放好。”
两人合力将钟安顿好时,恰好过了正午十二点。
座钟的钟摆开始缓缓摇荡,牵动了内里的齿轮运转,八音盒中流出了美妙的音乐,纯粹而玲珑的音律回响在小小的卧室中。
那是一首诺兰德从未曾听过的曲子。音律舒缓若明澈的河,曲调流水回风般畅然,却又节奏鲜明,仿如珠玉落落之音。整首曲子忧伤却又热烈,激昂而又隐忍。这些本是不协的音色,却全部被一首曲子承载了。仿佛这世界上的光彩,都共鸣于其中。
“这是什么曲子…我从来没听过。”诺兰德被深深地被那曲子所吸引,静静聆听之后,不禁感叹,“非常的…震慑人心。”
“是《大河之歌》。”弥撒回道,“爷爷曾经给我看过,乐谱和歌词都在呢。”
“咦?有歌词吗?我想看看……可以吗?”诺兰德揉了揉弥撒的头发,“我对这首歌实在很有兴趣,虽然我看不懂乐谱的部分,但有歌词的话……至少可以领会一下精神。”
“好的,不过...在八音盒里呢。”弥撒瞥了诺兰德一眼,“还要再搬一次吗?”
“这都没关系。”诺兰德说着,马上行动起来,“能看到想看的,比较重要。”
待他将钟又费了顿工夫搬开,弥撒取出了八音盒。略施巧力,盒子的底部便如抽屉般推出一个夹层。那上面放置着两张牛皮纸,似乎经过了烟火的洗礼,不但色泽焦黄,而且边角黑糊。
诺兰德小心地拿起,又将乐谱的部分仔细放回,才开始浏览歌词的部分。
目光随泛黄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