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后气得口吐白沫,还差一点翻白眼,连喊冤枉啊!呼天抢地的,这点我绝不冤枉他,他确实太那个了,身边的女孩子走马灯似的不停的换,每当此时,我就像满口仁义道德的“先知圣贤“般训斥他:“大炮呀!你就算革命立场不坚定,你也得为你家后人积点阴德,千万别乱搞妇女同志,干些伤风败俗的事。”
大炮听罢立马就会用些“阳痞”“早泄”之类电线杆广告上那些难听的下三流的“术语名词”来攻击我。
此时,我往往见好就收,我不再发挥以往那种为真理而不屈大战的忘我牺牲精神。
在这方面我得承认我知识面的不足与疲泛,那时候的互联网不像现在这么普及发达,大炮的床头上时常倒时常摆放着厚厚的一大部诸如《性文化索秘》、《婚前必读》等等此类书籍。
相信大炮他已为了“业务”或者“学术”上的发展需要而把它们研读得滚瓜烂熟、炼就得纯火炉青了。好几次我讥诮他是不是以后想写黄色小说,大炮不屑与我争辩:“这是人类繁衍的正常需要。
总之,我和大炮日后还得为了一些鸡毛蒜蒜皮的事而继续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喏,刚才只不过是略羸一场小球便目空一切,趾高气扬起来,我不是君子,但这仇还得要报,而且越快越好。
我和凯凯躺在草地上直至暮霭无声地漫流,学校四周亮起了灯火。这时校广播站播放着那首正当流行、很令人心动的刘德华的新歌《冰雨》。
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这是在等待沉默苦海
一份情默灌溉,没有人去管花谢花开
无法肯定的爱,左右摇摆只好把心酸往深心里塞
我是在等待你的回来(嗯)难道只换回一句活该
一个人静静发呆,两个人却有不同无柰
好好的一份爱啊,怎么会慢慢变坏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
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
我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地宰,悬崖上的爱谁敢愿意采,还是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我们别有一番感触乱哼着走回去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