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谭卓牵着阿九的手走出福禄楼，一行人非常壮观，几人都迁就着阿九的速度放慢脚步。

路过左边街道的时候，街角那个瘸腿来回扫视，发现一行人，看了阿九好几眼，最终确定了这就是上午那个乞儿，走在她后面那个，明显就是早上被她抱住腿的贵公子。

原以为阿九是被这公子带回去收拾了，竟没想到好好的把她养着。

瘸腿“嘁”了一声，声音很小，但阿九听到了。

不知为何，阿九脸上一下红了起来，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谭卓注意到，眸子瞥向瘸腿，目光似乎凝聚成实体的剑刺上瘸腿的身体。

本来就对他说过的话耿耿于怀的乐天落后在一行人后面，谭卓察觉到，但并没有阻止。

瘸腿本来松了一口气，往地上啐了一口，有点怨恨地说道：“小崽子，不知道从哪里攀的高枝。”

眼角突然又看到一角紫衣走近。

瘸腿连忙收敛了神色。

乐天踢起一颗石子，那石子带着劲风直直打上瘸腿的脸。

“咳……噗！”

瘸腿歪倒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口血吐出来，地上血滩里面还有一颗牙齿。

瘸腿一边哀嚎，一边跪起身子向乐天磕头。

“对不起大爷，小的错了，大爷绕了小的吧。”

“你错哪儿了？”清冷的嗓音响起。

“我……”，瘸腿想，这人应该是给小乞儿打抱不平了，“我不该嘴碎，大爷我错了！我就是说话难听，我没有对那小姑娘做过什么事情啊！陈癞子，陈癞子，对，陈癞子天天打她，大爷，您要打就去打陈癞子吧，我就是嘴巴碎。”

瘸腿一巴掌一巴掌扇自己的脸。

周围逐渐围了人，乐天就静静看他表演。

瘸腿悄悄抬起一只眼睛看乐天。

人群劝着他。

“这位公子差不多就行了吧，这些都是些可怜人。”

“就说错个话，把他牙齿打掉够了。”

……

乐天不为所动，“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你把那小乞儿乞讨到的第一笔钱抢过来了吗？”

“这……她在这，我保护她，这是保护费……”

乐天不想听他这张嘴胡说八道了。

一脚踹过去，几颗牙齿被吐出来。

“你既然说不出实话，那就别说话了吧！”

又是一脚。

“一个大男人，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