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死耗子让他蒙对了一次,还说我得了病,气死我了,他还说我中了毒蛊,信了他的鬼。”
白墨气呼呼的,没有发现杜瑶异样的眼神,很快两个人离开现场。
医馆里谁也没有注意到这辆车。
郝春正要补刀,电话响了,看到上面的名字吓得哆嗦了一下,赶紧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接通电话。
“郝春你在哪儿呢,怎么不来上班?”那头有些不悦。
他是郝春的二叔,青石集团的副总,更是郝春在青石集团最大的依仗。
郝春开的宝马其实不是他的,是公司的,他也不是什么部门经理,只是青石集团他二叔的司机。
这几天二叔在外地出差,暂时不用车,他开出来显摆。
“二叔我有点事,您要是用车,我现在就过去。”郝春点头哈腰,仿佛二叔就在眼前。
“你小子能有什么正经事。”那头顿了顿,沉声道,“现在给你一个重要任务,车里有一箱上好的国酒,现在你把这箱酒给一个人送过去。”
“这个人是白总的恩人,一定要恭恭敬敬,但凡有一点差池,你就卷铺盖滚蛋吧。”
郝春一听是给白总办事,马上打起精神:“二叔放心,这点事情我都办不好,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在公司?”
“知道就好,事情简单,但事关白总的恩人,一定要态度恭敬,明白吗?”郝春二叔再次嘱咐。
郝春拍着胸脯保证,又问道:“那我怎么联系这个贵客?”
“你好记,白总的恩人是铁栅栏街三尺医馆的医生。”
铁栅栏街,三尺医馆?
郝春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靠,我不就是在三尺医馆吗?
三尺医馆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曹波,没听说有其他的医生。
难道白总的恩人就是曹波?
这怎么可能。
郝春宁愿相信国足踢出亚洲,也不相信曹波是白总恩人。
阶层不一样,八竿子打不着。
郝春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曹波和白总联系到一起。
还白总的恩人?
没点身份做白总舔狗都没份。
说不定这街上还有一个医馆叫三尺医馆。
对,一定是这样。
可很快他又泄了气,这个理由自己都不相信。
“二叔,你确定白总的恩人在三尺医馆?”郝春小心翼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