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与哀求。
“若是动了,怕于龙体有碍呀王爷!”
“不动,才对皇上有碍!”顾清溪据理力争。
看了眼福泽,再看看顾清溪,慕南宴咬了咬牙。
“搬!”
“仙鹤若出了什么事,本王一力承担!”
在宫人们合力搬运下,隐藏在仙鹤之下的东西,终于重见阳光。
是一个老鼠的尸体,上面隐隐有着一团黑气。
福泽见状,脸色发白,“仙鹤下面,怎么会有这种晦气的东西!”
“快扔掉!”
“别动。”顾清溪连忙阻止,“黄纸、朱砂笔准备。”
经过作法,这只死老鼠不能轻易碰触,不然,会伤及自身。
慕南宴挑眉看她,“你要画符篆?”
看似随心所欲的画符,可当符篆落在老鼠身上时,通红的眼睛转为正常,黑气瞬间消散。
而倒在台上的皇上,竟也奇异的睁开了双眼。
“皇上!您可吓坏老奴了!”
福泽哭喊抱着皇上,“幸好睿王妃有着通天之术,不然......”
“您可让老奴怎么活呀!”
顾清溪嘴角一抽,这生离死别的戏码,不该是和后宫女子上演的吗?
她刚动,一道低沉嗓音便从头顶响起。
“别动。”
感受到她身子僵硬,慕南宴低声道:“顾清溪,你何时会这些个岐黄之术,本王怎不知。”
竟能一眼看透仙鹤之下的猫腻,还懂得符篆。
她绝非顾清溪!
“你究竟是谁。”
顾清溪心口一紧,故作镇定的看他。
“我不是顾清溪,还能是谁?王爷可别跟那老鼠一样,被什么东西迷了眼。”
猛然收紧臂膀,慕南宴直勾勾盯着她,似是要看透她一般。
“以前的顾清溪什么德行,本王一清二楚。”
“她绝不会如你这般。”
行事雷厉风行,做事果敢,这等性子与之前的唯唯诺诺截然相反。
面对他的质问,顾清溪笑而不语。
醒来后皇上青紫的脸色终于有些红润,闭着眼,顿时又吐了口血。
只是,吐出的血,是黑色的。
瞧了眼安然无恙的衣裳,顾清溪松了口气。
幸好,她能撑门面的,就这一件了!
“怎么回事?”鲜血**着慕南宴。
“这吐出来的,都是毒血。”顾清溪冷静的看着他,“看来,除了风水格局,还有人下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