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才了!来人,把他拖下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王秀才立刻被捂住嘴拖了下去,连句求饶都说不出来。
县令假惺惺的拱了拱手:“谢秀才,都是本官太过担忧老夫安危,才误会了你,你不会怪罪吧。”
县令傲慢的看着他们,完全没有低头赔罪的意思。
谢砚青点点头:“大人也是纯孝,砚青省得。”
见谢砚青上道,县令抬了抬下巴,管家就递出一张银票:“谢秀才,这是润笔费。”
顾白芷怒上心头,这县令把他们当作什么了。
要不是自己来的及时,谢砚青都毁了,现在施舍三十两,分明就是羞辱!
“多谢大人。”
谢砚青却完全没有感受到羞辱似的,淡然的接下了银票。
呵呵,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张银票就打发了。
县令眼神闪过轻蔑,挥挥手,示意送客。
出了县令府,顾白芷忍不住道:“你就这样算了?”
谢砚青脚步一顿:“当然不会,只是现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更重要的事情?”
顾白芷一愣。
“苒儿的病更重要。”谢砚青回身看了一眼县令府邸的牌匾,幽冷的厉色一闪而过,“有些账,不急。”
谢砚青说话的语气不急,但顾白芷就是能从他淡淡的声音里听出来一股子无尽的杀意。
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
回到谢家,已经是傍晚时分。
谢家人正吃晚饭,看到谢砚青满身狼狈,额头脸上都带伤,还是跟着顾白芷一起回来的,顿时惊讶极了。
王雪立刻着急的站起来:“砚青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她伸手要去查看谢砚青的伤口,谢砚青快步一退,躲开她的动作,让王雪的手落了个空。
“无事。”
他淡淡道。
王雪见他躲避自己,顿时心里发苦,看到旁边的顾白芷当即发难。
“砚青哥哥不是去赴宴么,怎么会受伤回来,顾白芷你是不是又做了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连累了砚青哥哥!你个害人精!”
谢家祖父,是知道谢砚青去参加县令寿宴。
闻言,立刻脸色不善起来。
“顾白芷,怪不得你突然要追过去,你这蛇蝎毒妇,非要害死砚青么!”
顾白芷都被气的无语了,感情她拼死拼活就是去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