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够了。
为什么还要让她亲眼看见呢?
这太残忍了。
然而,她刚走了两步,突然,陆见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除了这,你就没什么想对清莲说的?”
南溪骤然停下脚步,她知道陆见深想听什么。
可是,她是不会说的。
这件事,她没有错。
难道就因为方清莲出了车祸,方清莲受伤了,她就必须要认错,要道歉吗?
对与错,不是这样界定的啊。
转过身,她平静地看向陆见深:“那你觉得,我还应该说些什么呢?”
说完,她就自嘲地笑了:“向她道歉,说我错了,还是跪地祈求她的原谅?”
“难道不该吗?”陆见深反问。
南溪红着眼,笑得寡凉的望着他:“陆见深,人可以偏心,但不是这么偏的。”
“而且我们还没有离婚,我还是你法律上的老婆,在你心里,所有的事,不管对错,只要是我和她是对立面,是不是她永远都是无条件的对,而我永远都是错的?”
“若是今天车祸被撞的人不是她,是我呢?”
“陆见深,你会让她给我道歉吗?”
南溪等来的只是他的沉默。
也罢,她就不该问。
她冷笑,没有再理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家,南溪只吃了一点白粥,一点酸萝卜就睡了。
她实在是太困了,所以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但凌晨三点她就醒了。
窗外电闪雷鸣,雷声轰隆隆地砸下来,豆大的雨滴疯狂地拍打着窗户。
她伸手,几乎是惯性地摸了摸旁边的位置。
右边的被子,一片冰凉。
她的心,也一片冰凉。
他果然没有回来。
南溪抱紧了被子缩成一团,她有点怕。
从小到大,她最怕下暴雨了,尤其是打雷天。
因为妈妈是一名护士,经常要值夜班,所以小的时候,她常常要自己一个人睡。
而她的爸爸是一名脾气暴躁的赌徒,经常游荡在外面,要么几个月不回一趟家,要么回家就是向妈妈要钱,或者就是喝的烂醉如泥的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所以后来,只要妈妈上夜班,就会把她锁在家里睡觉。
后来被卖到山沟沟里之后,她就更怕了。
因为这样恶劣的天气,能吞噬所有的罪恶和惨叫。
雷声,越来越大了。
闪电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