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
“或许先前,圣上没有登基的时候,对待咱们这些有从龙之功的臣子,是宽和稳重的样子。”
“但现在呢?圣上开始有亲有疏,就像咱们浙东党和淮西党之间的斗争一样,都是圣上放纵而为。”
“您还觉得他是当初那个一心团结的君王吗?”
刘伯温深有感触的点点头。
其实这些党争,大家心里都清楚,就是帝王的制衡之术。
作为聪明人的刘伯温,只能任由朱元璋的推波助澜,和淮西党争夺。
这并非他的本意。
因为他和诸葛亮、魏征这些忠臣、谏官一样,只希望万世太平,不希望搅入朝斗。
这么久以来。
刘伯温都认为,这是帝王的正常作态。
但现在刘瑛提起,他才觉得后背一凉。
要知道朱元璋可不是李世民那般宽厚爱臣子的皇帝。
这一点,从以前带兵打仗的相处中,就看得出来。
“爹,您绝不是淮西党的对手,要早些离开这个漩涡才是。”
刘瑛认真地说道。
“哼!”
刘伯温冷哼一声。
英明如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不是淮西党的对手。
毕竟,淮西党大部分人都是陛下的老兄弟,从安徽那边发家来的,大家有同乡情谊,拥有兵权,又在朝堂上有更大发言权。
但为了让淮西党不能一家独大,刘伯温甘愿做朱元璋手里的一块磨刀石。
“为官者,当为君用。”
小儿子还是太稚嫩了。
虽然说有那么一点道理。
但批判事情,太绝对。
丝毫没有为国之心。
刘瑛抓抓脑袋,准备用心理学的角度去循序渐进地讲:
“爹,您好好想想,陛下的性格。”
“陛下生性多疑,说句不好听的,他可是乞丐出身,小农思想早在脑子里深根固蒂了!”
“陛下对皇权集中的执念,可是达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高度。”
“淮西党之首可是左丞相,您说他要是天天在圣上耳边给您吹枕头风,陛下真的会不动摇吗?”
“动摇?也仅仅是动摇而已!”
刘伯温深深地看了这个小儿子一眼。
他在这农作半年,本以为性子稳重了不少。
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毛毛躁躁
现在竟然开始胡说八道了。
“爹,您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刘瑛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