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这小姑娘连编瞎话都不会编。
与安看着苏白,眼里闪过一瞬的期盼,但很快就被失望所覆盖,她低下头说:“我知道这事儿听起来太奇怪,小姐不相信我也是正常的。其实之前我也跟其他人说过,他们也都不信我。”
“但是,小姐,”与安抬起头,“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昨天,是不是接触过死物?”
苏白听到后瞳孔一震,“你什么意思?”
“我在小姐的手上也看到了那种黑乎乎的东西,很淡,也在慢慢消散,不是今天沾染上的,所以我猜测是昨天。”
苏白思索道:“那你所说的黑乎乎的东西代表着······”
“死亡和危险。”与安有些高兴,苏白这样问,就代表着她已经开始相信自己了。
“你是靠它们住在山上的?”
“没错,山上几乎遍地都是这个,但只要避开了,就可以安全下山。”
苏白消化着信息,与安所说的黑乎乎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看见的,是因为她自小独自生活,所以才把对危险的直觉具象化了?还是说这个小姑娘本就天赋异禀?
但是无论怎么说,或许留着她可以帮助自己规避掉许多危险的事情。
“那种草药,你身上还有吗?”无论如何,目前首要的目标还是禾先秋手上的疤。
“有有有,刚刚我在房间等小姐的时候就已经研磨好了!”与安拿过一旁的桌子上的小碗,里面的药草泥绿油油的,散发着青草的气味。
苏白拆下手上的布,手掌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还未结痂,看起来还是有些恐怖。
与安小心地把药草泥涂到伤口上,接触的一瞬间,火辣辣地疼痛感被一股清凉代替。待涂好后,碗里的药草泥也见了底。
重新包扎好伤口,苏白感觉自己的右手轻松了不少。
“还有吗?”如果明天早上起来,自己的伤口有所恢复,那就可以给禾先秋送过去了。
“没有了,”与安把碗放回桌子上,“小姐若是需要,那我明天再去山上找找。”
“嗯,我和你一起去吧。”
与安听到后赶忙拒绝,“小姐,那山上太危险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派家丁跟我一起去,不用亲自去的。”
“你不是说,只要避开山上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