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说的是之前巷子里的事，我不觉得跟你解释有用，霸凌者的狡辩与你自己的眼睛，当然是后者更可信，而且那次饭局上被你当面拒绝，对我来说是很大的打击，但同时也让我很庆幸不用和你合作，所以我也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庆幸不用和我合作？”宋凛州摸了摸下巴，饶有趣味地笑了一下：“这么说来，你不愿跟我合作？”

“……那已经是过去的想法了。”

“哦？”宋凛州抬了抬眉：“所以现在你的想法有所改变吗？”

“是。”林晚意认真道：“希望宋老师能给我这个机会。”

宋凛州久久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林晚意。

阳光和风都从窗帘渡进来，在房间里留下轻轻摇晃的影子，片刻后，坐在椅子上的人影突然动了。

“我一直都很奇怪……”宋凛州缓慢倾身，语气也慢条斯理：“也一直都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左手撑着床沿，右手横过床铺按到林晚意的肩侧，长腿支撑着身体，镜片与茶色眼眸随着倾身动作越靠越近，直到清晰映出林晚意的脸，宋凛州才缓缓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真的……是我的粉丝吗？”

过慢的语速与过近的距离让这句话变成危险的低语，蛊惑与性感同在，呼吸一般的拂过林晚意的脸。

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这张过近的脸，不由自主地缩紧了瞳孔。

“你看……”宋凛州看着她，目光从那双漆黑的眼睛，缓缓移到贴着纱布的脸颊上，声音愈发的低：“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粉丝，我都靠得这么近了，你怎么脸都不红一下？”

“……”

继缩紧瞳孔后，林晚意连呼吸都停住了。

窗帘轻轻摇动着，大学校园里的吵闹声音变得隔世般遥远，在这空气都仿佛被涂上了黏胶般的，越来越奇怪的气氛里，病房门突然被人哐的一声推开了。

“为表歉意林同学我给你准备了午……午……午……午……”

最后一个字生生卡在了王权的喉咙里。

他提着丰盛的外卖盒，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气氛被打破，空气重新顺畅流通起来。

宋凛州收回手直起身，依旧优雅落座，王权这时已经忘了自己本来想说什么了，直接脱口而出道：“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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