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的很好的,我从来没怪过你。”她又道:“不过,你现在倒是有一个帮我忙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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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白杳杳从白府的围墙上跳下来,躲过了小憩偷懒的守卫,以前为了捉嫌疑犯,她可是徒手爬上十层高楼的人,这白府的围墙对她而言就像过家家一样。
玉春楼还是一如既往的座无虚席,她还未进去,就被小二拦了下来。
小二看她粗鄙衣裳,就知道她不是什么财主,语气也跟着轻蔑起来,“姑娘,你拿没拿号?我可告诉你了,这里可不是没你们这些平民可以消费的起的。”
“我来找你们老板。”白杳杳直说。
小二指着那些在舞台下疯狂叫唤的女生,“哟!这里这么多人都是来看我们老板,哪有你想见就能见的。”
小二催促,“走走走,要么就去排队,要么赶快滚!”
白杳杳被推到门外去,照这样看,她不用点非常手段,来多少次都是见不到老板的,她直言道:“你们阚老板是小偷,他偷了我东西。”
此言一出,大伙都笑了起来,没有人会相信家财万贯的老板,会一个偷平民窟女孩的东西。
可她这么一叫,倒是惊动了在楼上的孟之。
孟之看到是白杳杳,便连忙向八王爷禀报。
白杳杳没有走,反而在门口逢人就说阚老板偷了她的东西。
一旁的三皇子仓绝抚着太阳穴,似乎满脸疲态,言简意赅的说了句,“喂,丫头,吵的耳朵疼。”
“多少钱?我给你。”
“……”
他是把自己当成了骗钱的乞丐,还是当成了,工作后没拿到钱的风尘女子?
白杳杳看他满眼写着不耐烦快点滚的的字眼,即便相距几米远也难免被一股寒气折射到。
她觉得莫名其妙,呛声道:“我讨我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
仓绝顿了会儿,随后抬眼。
那女子双手插着腰,昂首挺胸的盯着他,丝毫不畏惧他的身份,她举手投足间虽狂放,却又不轻浮,似乎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