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她怎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陛下若把监国权给大皇子,或者是三皇子,就等于定下诸君的人选,所以只好辛苦三叔。
“怎么还不去梳洗?”
宫悯一袭出门的青色常服从外面走进来。
长发没有束起,只是用发带系两鬓的发丝,少了几分平时的冷峻,多了几分脱俗,仿若是隐世的居士。
陌桑看到后,微微有些惊艳:“你今天还要出门?”
宫悯轻声道:“我手上没什么事情,该处理的昨天都处理完,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闻言,陌桑倒是很想出去,可是一想到画像的事情,无奈道:“画像还没画好呢?陛下、三叔可催着要的,得尽快完成。”
知道她说的实情,宫悯也没有勉强:“那就赶紧梳洗一下,用完早膳便开始,我在旁边看书陪你,顺便把隐藏信息的方法告诉你,你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
“好。”
陌桑赶紧走出外面梳洗。
弥月把拧好的毛巾递给她时,不知看到了什么,面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怎么了?”陌桑一边洗脸一边疑惑地问。
“没什么。”弥月赶紧垂下头。
陌桑心中更加疑惑,洗漱完后坐到镜子前。
从妆奁取出梳子准备梳头时,蓦然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脖子上有一个鲜红的印记,明显刚形成的。
这个位置不正是刚才被宫悯咬到又酥又麻的地方,难怪弥月的表情怪怪的。
这个男人……
昨天就够荒唐的,今天又来这一出,是嫌她不够出丑吗?
“弥月,你去跟白芷要点药膏。”陌桑假装不在意地问,得赶紧消灭才行。
“是。”
弥月出去后,宫悯走过来道:“夫人,要药膏干嘛,莫非是内嘶……”话说没完,就皱着眉头倒抽一口气。
盯着陌桑的小手道:“夫人下手真狠。”
陌桑收起掐在他手臂上的手,揉着脖子上的红印,没好气道:“看你干的好事,没事在这地方留什么吻印,一会儿要是大嫂、二嫂他们看到又该拿我来取笑。”
昨天的印子,她费了不少时间才消掉。
宫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道:“夫人的无意思是,以后可以在别的地方留?”
陌桑对着镜子给他一记白眼,随意在耳后绾了一个小髻,用一根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