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脚步声，陆辰宵点燃了灯。屋内一片狼藉，书桌翻倒在地，地板上血迹斑斑。“来人。”不知从哪里出来一个人，陆辰宵起身开门，“收拾干净，别留痕迹。”

“等等，先别收拾。”陆辰宵垂眸沉思片刻，随即笑道：“明日看看那丫头的反应。”

……

次日一早，霓霞山倒是热闹的很。不知哪座山的人说是过来讨个说法，轰轰烈烈的上山。

“我们弟子失踪了！”

倾砚站在一堆人面前，被打扰下山倾砚并不是很高兴。“你们弟子失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在你们山上失踪怎么和你们没关系。”

“哎呀。”倾砚撸起袖子作势就要以武力解决。后面的陶玄柏一把拉住了他。倾砚劲儿很大，陶玄柏见拉不住他就松了手。倾砚向前走了两步，轻咳一声，回头对着身后的陶玄柏低声说道：“松什么手啊！”语气颇有点咬牙切齿。

陶玄柏用嘴型告诉倾砚，“拉不住。”

倾砚回过头，尴尬地笑了笑，“那你们找找？”

“不如找找，找到了算是我们的过失，若是找不到……。”姜语秋缓步走过来，走到陶玄柏身旁站定，将后面的补充道：“别忘了道歉。当然道歉的方式由我们来定。”

“你一个练气期的废物，滚一边去，这里哪有你插嘴的地方！”

倾砚一听，说别人就算了，说他的小徒弟，他好不容易弄来的女弟子再被他们给说跑了。“怎么？你不是炼气期过来的！”倾砚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出声骂人的弟子，“呦，不就是筑基期的小喽啰，回山上去吧，把你们师父找来，这哪有你插嘴的地方。”倾砚回头嘱咐道：“拉着点师父，到时候万一你师父我和他们打起来再出人命。”

“我师父好说歹说也是长老，这么不尊敬我师父！”一袭女装的俞暮霭拿着他师父的扇子大摇大摆地过来。

“俞姑娘？”那打头阵的弟子瞧见俞暮霭惊讶地道：“俞姑娘竟是你们山的弟子？”

陶玄柏听见这个称呼险些笑出声来。用胳膊悄悄碰了碰俞暮霭，“俞大姑娘，爱慕你的人，管管。”打头阵的弟子不高兴了，“你就算是她师兄也不能碰她，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啊！”

那人转头又和和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