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想了想不合适，又给撤回了。

……

车上，谢商言看着手机上被撤回的消息，手指饶有意味地摩擦着手机边框，面无表情。

即使年念清在身边，他也没有避讳。

但是年念清也没看，她知道谢商言的私人习惯，所以说话的时候，她始终面带恬静的微笑，“商言，你有没有认出今天那个化妆师？”

谢商言闭上眼，懒洋洋道，“怎么。”

“你不记得了？三年前，姜家出了一桩命案，姜槿乐的父亲杀了人，闹得整个江城沸沸扬扬。”年念清皱起眉，似有几分怜悯，“姜槿乐当时虽然跟你哥哥分手了，但是为了让大哥出关系，她在谢家大门跪了一整夜。”

不知道是哪句话说得不对，谢商言眼睑微动，眸光从眼皮缝隙里溢出来，锐得渗人。

“三年前的事儿了，你倒是记得很清楚。”他语气没有波澜，像个局外人。

“怎么会不记得，大哥当时跟她那么好，看得旁人眼红。后来也不知道她父亲的事办得怎么样了，现在做化妆师做得风生水起，应该是解决了吧？”

谢商言似笑非笑。

是解决了，但是也没有彻底解决。

那一年姜槿乐像条狗一样求谢元耀帮她，但是谢元耀为了家族颜面，闭门不见。是谢商言把她从雨水里捞出来，用一副上帝怜悯众生的模样告诉她，“我帮你。”

他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姜槿乐的模样。

倨傲和清高，最后在他身下碎了一地。

谢商言的实力没得说，一夜的功夫，就力挽狂澜把姜父从死刑犯变成了五年有期徒刑。

年念清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又闭上眼，以为他累了，主动给他按摩肩膀，“昨晚上办公累坏了吧？”

谢商言就穿了一件衬衫，开了两粒纽扣，按摩时衣领开了些，年念清看见了他肩膀上有一道鲜红的抓痕。

她微愣，很快那道抓痕就被衣服挡住了。

她不敢再深究，怕自己看得太清楚，会嫉妒得发疯。

年念清也不小了，熟悉男女的事，这抓痕这么暧昧，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所伤。

谢商言跟女人上床了？

莫名其妙的，她就想到了才见过一面的姜槿乐。

……

夜深了，姜槿乐才回家。

她打开客厅的灯，被突然出现在沙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