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从何说起,忽略陆宴的问题,看着沈甄说道。
“那二十两银子就当借给你的,什么时候还了,就什么时候放你回家。
在此之前你就住柴房,伺候雁丫头,做点家务这些。”
沈甄瘦不拉几的,又黑又矮。
儿子虽然被脸上的疤毁了容,可他教陆宴习武,读四书五经,对他寄予厚望!
陆宴的妻子必须是知书达理的,而不是大字不识的村丫头!
沈甄试探性的看向陆宴,暗自窃喜的问:“谢谢陆老爹,我一定会尽快还钱的……”
“你是我媳妇儿,你我已有肌肤之亲,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
今日当着众多乡邻还有村长,都听见了,你是自愿嫁给我做媳妇的,还能反悔吗?”
陆宴将她人拉到身边,揽在怀里,眼神不明,你给我后悔试试看!
沈甄:“……”
这男人似乎有点难搞。
气氛冷到窒息!
良久,沈甄尴尬的笑笑:“我,我没有后悔,要不你们再商量商量?”
她一面说,想挣脱陆宴要走,却被他锢得紧紧的,这是怕她逃走吗?
“后悔也没用,你要是敢逃,我就去报官!”
他眼神狠厉,故意吓唬人。
沈甄心头一颤,连连摇头:“不能不能。”
犹记得村里有户人家卖了女儿,回头那姑娘逃回来,主家追来,当着她爹娘的面给活活打死了。
报官都没用!
陆宴拿卖身契和那些手续去衙门里备案,她逃走了,那就是逃奴。
这是古代,没有路引(相当于现代身份证)逃到任何地方,没有户籍都不会被接纳。
遇见可恶的人还会被举报,官府只会当做流民罪犯处置。
“你先出去!”
陆五郎黑了脸,对着沈甄说道。
沈甄看向陆宴:松手不?你老爹发怒了。
“你先回屋!”陆宴松开她,淡漠道。
离开厨房前,沈甄回头瞄了一眼,这陆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王者之气。
比他爹的气质更胜一筹。
怎么有种爹不像爹,像下属似的?
“宴儿,为父教你练功习武,饱读诗书,你是多么优秀的孩子。
怎可娶这种胸无点墨的乡村丫头呢?全当买个丫鬟可好?”
“读书又怎样?习武又怎样?爹却逼我发誓,不得您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