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女人尖锐的叫声，还有桀桀怪笑，宛如鬼片的音效，随后是一段电流声，“回家的路上，小心一点。”

声音经过特殊的处理，根本听不出声线。

林素面无表情得挂断电话，但心里还是沉了沉，江旭这个疯子。

晚上都喝了点酒，一群人打算打车回去，正在路口等着的时候，林素还在琢磨着江旭到底想做什么？

事到如今，让她回去给他认错，她是做不到的，她唯一最大的错误就是没背景、没靠山。

“是凌慕川的车。”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一行人齐刷刷往车道上看去。

一串8字开头的车牌号，黑色宾利车灯闪过，晃得人眼睛有些疼，随后从她身边呼啸而过。

像是在提醒林素之前在包厢里说的话，都是自导自演。

米潇潇的嗤笑声果然在后面传来，想来蔡经理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林芙薇顿觉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米潇潇憋屈了一晚上就等着这个机会，哪能放过，“我笑什么，我笑有些人说大话都不怕闪着舌头，张口就是跟凌总有关系，也不想想，想攀上凌慕川的女人从这排队能到郊区再打个来回，现在人家凌总认识她么？”

正当林芙薇想反驳的时候，宾利后头跟着的车停在了她们面前，副驾驶的男人摇下车窗，正是跟着凌慕川的特助赵深。

米潇潇瞬间哑了嗓子，蔡经理反应可比她快，赶紧冲到了最前面，“赵特助，好久不见。”

说着就从兜里掏烟，赵深摆手，看向林素，“林素小姐，有什么业务上的需求可以联系这个名片上的号码。”

林素一愣，随后立刻反应过来，“赵特助，我能不能约见凌总，向他亲自致谢？”

赵深道：“我会问凌总。”

见他没有拒绝，林素松了口气，“赵特助慢走。”

目送豪车队伍离开，同事们瞬间鸦雀无声，林芙薇翻了个白眼，看着脸色惨白的米潇潇道：“跳梁小丑。”

林素手里捏着名片，虽然这只是赵深个人号码，但起码这是凌慕川给的一个台阶。

米潇潇当然待不住了，刚拦下车立刻就走，林芙薇一直陪着她将人都送走，最后才轮到自己。

“你也开了车，叫代驾吧，有事明天回公司说。”

林素帮她关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