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说这条兔子是我们在大树脚下捡着的。”
温老三……
我没教过你说谎啊。
更何况哪有白捡兔子的道理。
“有的,爹,有一条兔子很笨,横冲直撞的,然后在了大树下将自己撞死了。”温舒舒编着故事:“爹,您就是那个守株待兔的人。”
温舒舒想起了那纸不属于自己的婚约。
“爹,今天遇上裴泽珩的事儿您谁也别说,连着小姑也不能说。”
“知道了知道了。”
眼下最麻烦的是怎么将才能将这只野兔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回家不被人发现。
“割点杂草然后将兔子肉放在中间捆起来……”
温舒舒也不想解释,能将各种谣言扼杀在摇篮里也算是好的。
没带刀啊。
“有了,爹,我们挖葛根的地方有柴,捆起来就好。”
“对,还是舒舒比我聪明。”
温舒舒表示很心虚,主要是心理年纪大得太厉害。
在山溪挖葛根的地方,温老三扯了两根粗壮的葛根藤将兔子裹在了中间。
然后抱着这一捆柴回家。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兔子剥皮。
“爹……”看着挂在门板背后的兔子,温舒枝姐妹俩脸都兴奋红了:“这是……”
“捡的。”温老三想起了女儿的交待,哪怕是自家小孩子也不能告诉的万一透了财怎么办?
“爹,您不拿去换钱吗?”
温舒枝问完就后悔了,真换钱了哪还有肉吃。
“换钱?”
温老三手一抖,他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呢。
抬头看温舒舒。
“爹,我们要是花钱去买的话你肯定舍不得。”温舒舒怄得不行,她就不信温舒枝不想吃肉?
干嘛要当一个持家好手?
“爹,我们家好久没见一点油荤了。”
能将米汤吃饱了都算是一种幸福,眼下,她要吃肉。
“那行,不拿去换钱,留着我们自己吃。”
真要换钱,人家裴泽珩不比自己卖得差。
“太好了,今晚有肉吃了。”
温舒叶几乎是跳起来的。
“娘,娘,您快来看,有兔子肉……”
她想到什么连忙跑进房间将正在补衣服的娘拉了出来。
“啊!”
谁也没料到哑巴娘一见到兔子满脸胀得通红,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阿莲。”温老三见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阿莲,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