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剧痛,拨下那串号码。
长长的嘟嘟声,在黑暗里显得很悲凉。
“谁啊……”慵懒的女声妩媚动听,带着一丝沙哑传来。
她颤了一下。
让听筒离开耳边,她看了一眼,再次微微颤抖着将话筒覆上耳边。
“你好,我找上官皓,这是他的手机。”她声音很虚弱。
“你找皓?”对面的女子惊奇地叫了一声,妩媚的嗓音不耐起来,“呵,这都几点了,你找他做什么?你是谁啊?”
她头靠在窗头柜上,眼睛里一片湿润,语调依旧平静:“我是秦沐语,麻烦你,我找上官皓。”
“秦沐语?”女子沙哑的声音更加慵懒,“我不认识什么秦沐语,很晚了,你想找他的话排队吧,今晚他是我的,没你的份儿!”
电话很快就被切断。嘟嘟嘟嘟……
她继续坐在冰凉的地上。
一股股的温热伴随着撕裂般流淌出来,她贴着地板的掌心里,一阵制热,一阵冰凉。
眩晕接踵而来。
她仰头,睫毛颤抖着忍耐,手再次摸上电话。
“我找上官皓……你让他接电话……”她已经气若游丝。
对面一道醇厚低沉的男性嗓音道:“谁的电话?”女子嘀嘀咕咕地递给他:“说叫什么语的,我不认得,都这么晚了打电话给你干嘛啊?是哪个溞狐狸?”
男人轻笑一声,淡淡道:“给我吧。”
手机终于拿到了他手里。
她苍白的唇瓣贴近了听筒:“我疼……肚子很疼……你送我去医院行吗……”
男人淡淡的嗓音传来:“会打电话给我,不会打120是吗?”
“我没有一分钱……我去不了医院……”她眼底有眼泪渗出来,却只是闪烁,清晰却虚弱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不对劲,“你过来一下就好,行不行……”
“嫌我虐待你了是吗?”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没有……”地板上的小手攥紧,掌心里满满的是粘稠的鲜血,“我刚做过留产……大出血了……我好疼……”
“哦,留产……”男人依旧淡淡的,嗓音低沉清晰,“留产而已,又还没死,你急什么。”
她心里隐忍的那根弦,倏然绷断!
滚烫的眼泪闪烁而下,淌过她苍白如纸的小脸,她苍白的手指攥紧了手机,痛声嘶喊道:“上官皓!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