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么?
秦画眠凑过来,笑的灿烂:“渊王殿下,你该清楚的,我以前是非不分,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晟北渊挑眉,算是赞同了她说的这句话。
女人眉眼透着些怒意:“那狗太子和表妹联合起来坑骗我,先有那张画,然后就是借我的东西。现在发现那张画不起作用之后,就坐不住了。”
她摊摊手:“只是他们没想到,我早早就识破了他们的诡计。”
晟北渊忽的笑起来:“编的不错,继续。”
秦画眠皱眉,就看到了男人眼眸里的凉意。
他不信她。
秦画眠稳了稳心神:“这帕子我从前的确是贴身带着的。我前面不是还和你闹了好几次,受伤了么,这帕子上应该有痕迹才对。”
晟北渊的确不信她,为了防止她动手脚,直接将帕子夺过来,仔仔细细的看。
果然从帕子的边角,看到了一点点磨损的痕迹,还有一丝丝血迹。
是上两次她故意装作要自杀,还有闹着要出门结果从墙上摔下来蹭出来的痕迹。
男人脸色终于好看了几分。
秦画眠这才轻哼一声:“你没进来的时候,秦初棠还劝我别和你待在一起了,说你性情冷漠又残忍呢。”
晟北渊冷笑着逼近她:“难道不是么?”
秦画眠知道,这男人是接受自己刚刚的那一套说法了。
亦或者,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东西是不是被借走的,他只是看不得自己送的东西被随意丢弃。
所以她笑嘻嘻的凑上去:“当然不是呀,你刚刚还帮我骂秦初棠来着,你可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夫君了!”
她嗓音甜腻,满脸都是笑意。
晟北渊倒是觉得这说法新鲜。
“最好的夫君?秦画眠,你投井那日还说,你就是死,也不愿意同我成为夫妻呢。”
秦画眠只觉得尴尬。
她挠了挠头:“哎呀,都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改了嘛!”
她又得寸进尺的蹭上他的胸膛:“夫君,人家当时本来就对你有偏见,你又整日沉着个脸凶巴巴的,我肯定稍微一被忽悠就跑了。”
晟北渊咬了咬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跑?你想往哪里跑?”
秦画眠轻哼一声,男人的手才稍微松了松。
她仰着头,眨眨眼:“跑到你心里?”
不等晟北渊吐槽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