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可慕凉月看都没看没他,吃完自己的饭端着碗就出去了。
阿锦握拳的手重重捶在桌面上,此时,门外悠悠飘来一句话,“打坏了桌子,可是要赔的。”
“慕!凉!月!”
“何事?”
“滚!”
“遵命。”
旋即,站在门外的小女人头也不回离开了。
阿锦气得牙痒痒,可现如今他拿这女人竟然毫无办法!
岂有此理!天底下竟然还有他摆不平之人!
阿锦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慕凉月进来送饭时,看到他手臂上的刀伤又裂开了,她掏出药,给他包扎好伤口,面无表情地说:“就算伤口裂开,今日你也要跟我去后山走一趟。”
阿锦冷冷的瞟了她一眼,沉默不言。
“早饭在桌上,等你吃了饭,我们就走。”
辰时,慕凉月手里拿了根木棍,身后跟着阿锦,两人一道往后山走。
阿锦斜了她一眼,问,“你拿个破木棍干什么?”
“山路不好走,梁婶说这里碎石最多,要是站不稳就会摔个跟头。”
所以她拿根木棍上山,以备不时之需。
阿锦不以为然的嗤了声,谁知他脚下恰好有块石头,将他绊了一跤,眼见他一个趔趄往地上扑,慕凉月立马把那木棍递到阿锦眼前,他一把抓住木棍,借着慕凉月的力道站稳了。
慕凉月朝他挑了下眉,还带着几分得意,“这回知道这木棍是做什么用的了?”
“受教!”
阿锦磨牙,那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两人翻过后山,来到山后的一片农田,这片农田的面积很大,但都是有划分的,慕凉月看见一片杂草横生的水田就知道是自己家的了。
那水田里的杂草疯长,已经快有半个人那么高了,显然是这么多年都没人打理过。
“你要做什么?”
阿锦看她已经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并且蹲在田埂上,缓慢地拔着她家水田边上的杂草。
“拔草。”
阿锦看向四周,那一片连着一片的畦田呈一派绿色,叫他分不清哪畦田是谁家的。
“那这个呢?”
说着,阿锦已经用右手抓起了一把别人家畦田里的水稻秧苗。
慕凉月脸色骤变,腾地一下站起来,但因为用力过猛,让她感觉一阵眩晕,好半天眼前都是一片黑。
“谁让你胡乱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