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是在帮她,只是单纯不喜欢有人用手指着他。
“我去一下卫生间。”翟一瑾收起十万块钱还有那张卡。
她钻进洗手间才松了口气,冷水扑在脸上,冰冷刺骨。
撑着洗漱台,真的糟糕透了。
“还差得远呢,翟大小姐这就不行了?”邬忱靠在门口,肆虐道:“这才刚刚开始。”
翟一瑾心里一惊,靠着瓷砖:“这是女厕所。”
“门口放着维修的牌子。”邬忱走上前。
他来的本意是带着羞辱,当手指指腹,摩挲着翟一瑾的唇瓣,却有奇异的电流,从他的指腹传到四肢百骸。
翟一瑾身上有淡淡的香气,总让邬忱浮想联翩。
他能想起翟一瑾的所有样子,不得不说,翟一瑾是个尤物。像曼陀罗,明知会中毒,碰了就上瘾。
他眼神暗沉,低头。
在两唇即将碰上的那一刻,翟一瑾侧头躲开:“邬总,这是另外的价钱。”
邬忱瞬间就没了兴致,放开翟一瑾:“你也就这点本事。”
“是啊,我就这点本事,还曾经让某人欲罢不能。”翟一瑾笑的花枝招展,肩膀颤抖:“邬忱,就算你现在这么牛
逼,也曾经也是我的裙下臣。”
“翟一瑾,你总能想方设法惹怒我。”邬忱不怒反笑,他轻轻拍着翟一瑾的脸蛋:“对自己好一点,就多顺从我。”
翟一瑾咬着自己的朱唇,她这点本事怎么了,照样能勾起邬忱的欲念。
还不是一样,能让邬忱神魂颠倒,万物众生都能化为虚无。
“不好意思,我天生不太会‘顺从’这两个字。”
“没关系,我教教你。”
说完,邬忱将翟一瑾从卫生间里拽出来。
邬忱的动作提点都不温柔,翟一瑾的手腕差点被他捏断了。
两个人之间的某种博弈,永远也分不出胜负。
翟一瑾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那光怪陆离的灯光像走马灯一样从眼前消失又出现。
又是这群人的嘴脸,笑的一个比一个猖狂。
“翟大小姐。”邬忱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在耳边响起:“我教给一个更赚钱的方法,你那么放浪形骸,懂的有那么多,他们肯定愿意出高价买你8个小时。”
是啊,这也是赚钱的好方法。
翟一瑾面上不惊,那鸡零狗碎的尊严早就被踩的稀巴烂。
邬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