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着急呀,喝酒吧。”
话说着,示意我把酒杯端起来。
我虽然没怎么喝过酒。
可毕竟是求人办事,那也只能硬着头皮喝。
一口酒灌进肚子里,胃里面火烧火辣的。
半晌还返上来一个嗝。
这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那老瞎子哈哈的笑。
“你爷爷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和你这表情一模一样。”
“来来来,再喝一杯。”
我连忙摆手。
“不了不了,要是喝醉了在您这发酒疯,那可了不得。”
“酒是粮食魂啊,再喝一口。”
看他态度强硬,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喝。
这玩意儿闻着香,可是喝进肚子里那可真不是那个滋味。
好容易咽下肚子,我赶紧吃几颗花生。
老瞎子哈哈哈的笑。
“哎呀,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
“对了,你去过王家的老宅了吗?”
见他把话说到了正题上,我赶紧搭腔。
“是,去过了,他们家地窖里的那些东西怎么回事啊?”
老瞎子沉吟片刻。
“那……你见到张建成了吗?”
“张建成是?”
老瞎子的脸色奇怪。
又等了一会儿,这才开口。
“他该来了才对,这会儿不知道他是谁没关系。”
“你会见到他的。”
话说到这里,一仰头,将剩下的半瓶酒一饮而尽。
就他这喝酒的劲头,我是真害怕他倒在地上。
他拉着我闲谈了许多事情。
张家媳妇,李家姑娘,又说起村子的建设,近几年来的发展。
又说起自己年轻那会儿发生的事情,甚至还聊说如果有下辈子,他想干什么。
聊的天马行空,看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我一直没好意思打断他。
一直到我快坐不住了,他这才跟我讲起当年发生的事情。
其实他不是这村子的人,从别的地方逃难来的。
到了村子之后就在王家帮他们家养牛。
和村长说的一样,王家早年间横行霸道。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聚了一伙歹人。
平时是吃人白食,调戏妇女,时不时的还从外面绑人回来。
管人家家里人要赎金。
不管是男女,绑回来之后通通扒了衣服,关在地窖里。
至于在地窖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那伙人就以此为消遣。
拿到钱还好,要是没拿到,那人可就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