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招牌般的唠叨。
李狗蛋怔了怔,“我走了,娘怎么办?”这个本该最先意识到的问题被李狗蛋下意识的避开了,直到听见母亲的声音。
“娘,你回来了,我正好有事要和你……”李狗蛋迎了上去,正想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母亲,一眼看到跟在母亲身后的马神棍,忙打住到口的话。
“狗蛋呐,听你娘说你最近总是噩梦不断,过来让老夫瞧瞧,是何方小鬼上了你的身!让老夫来驱上一驱!”马神仙站在院中,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身着一件亚麻的直襟长袍,衣诀飘飘,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鹤发用一根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格外………有范!
“这老神棍真能装,这村子啥时候能做出这种质地的布料了,还有那块玉,咋瞅着这么眼熟,……啊……这是刘婶家的家传宝玉。”李狗蛋一脸鄙夷的瞄着马神棍。
心中无数次的诅咒着,封建迷信害死人呐!想起儿时被这老头灌符水,吃香灰,被逼着跪拜那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石像,李狗蛋一身冷汗,得得得,还是好生伺候着吧。
“哎呦,马神…仙,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小的给您请安了,路滑,您老慢点,来来来,小的扶着您…”李狗蛋一身鸡皮疙瘩,在马神仙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中,三人进了屋里。
“马神仙,您看我儿子这事……”母亲一脸虔诚,目光热切的看着马神仙。
“虽然只是普通的邪秽入体,却正巧赶在这月圆之时,难办,难办。”说着,眉头倒锁,像是在犹豫。
“邪秽入体!”母亲脸色一下变的惨白,带着哭腔一把拉住马神仙的衣袖。
“您看需要置办些什么,求求大仙救救我儿。”
“这个……嘛,救是要救的,只是…会折了本仙几年寿命……”马神仙摸着雪白的胡子,说出顾虑。贪婪的目光却在屋中瞟来瞟去。
李狗蛋在边上看的焦急,马神棍在村里地位很高,被村民们奉若神明,八岁时候,赵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