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好照顾她,明天早上估计又要头疼了。”掐春点点头:“是,夫人。”
看着夜深了,掐春给翁履书褪去衣裳,擦了把脸,让翁履书好好的睡了。
翁湛离还在父亲翁寒时的屋子里。
翁湛离开口道:“父亲,这皇家如虎狼,不可让云禾搅进去。”翁寒时点点头:“现在的三个皇子里个个都是看不懂的玩意。”
翁寒时喝了一口茶:“几日后又是皇后的生辰了。”翁湛离点点头:“皇后的请柬已经送来了,上面还说让云禾一起去。”
二人一边喝茶一边说话说了许久,沈知韫放心不下,在门外轻轻敲了几声。
翁寒时挥挥手:“回去罢,云禾是个聪明人,都会知道的。”
翁湛离站起身来行了拜别礼,低头退了出去。
第二日翁履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掐春看着自家小姐急急忙忙的样子,笑着安慰道:“小姐不要着急,太老爷进宫给皇子授课去了,宫里留他用膳,一时半会回不来。”
翁履书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
翁寒时是当今皇上的太傅,现在的皇子也让翁寒时跟着管教,不过翁寒时推辞说自己老了,故而只说做授课夫子,偶尔授课。
翁履书才起来收拾好,沈知韫就过来了。翁履书有点娇羞的喊道:“母亲。”沈知韫轻轻打了一下翁履书的头:“每次喝醉酒都让你哥背,害不害羞。”
翁履书娇憨的笑笑:“这不是那酒太香了嘛。”算了算日子,翁履书接着说道:“中秋也快来了,马上又可以酿桂花酒了。”
沈知韫笑着点点头,翁履书此时才注意到今日的母亲穿着华贵中又带着清新之气,和往日的打扮大不相同。
翁履书有点疑惑的问道:“母亲,今日是要出门吗?”沈知韫点点头:“你二叔家没有女眷,很多事情我要跟着帮忙。”
翁履书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沈知韫看了一眼沉思的女儿,开口说道:“云禾虽然年纪尚小,但是还是可以学习了。”翁履书有点疑惑:“我该学习什么?”
沈知韫笑着不说话,对着恰春说道:“去给小姐拿个面纱过来。”掐春点点头。
沈知韫就带着自家的丫鬟静茹以及翁履书,掐春几人出门了。
翁履书带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