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医治,我家小姐的医术可不比太医差!”
对春桃的盲目崇拜,沈梵音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若不是有前世的经历,她此刻的医术就是小儿过家家,哪能与太医相提并论。
说来讽刺,前世,她被永宁伯府打残扔到庄子上,竟在庄子里发现了一间密室,屋子里堆满了书籍,其中最多的就是医书。
在庄子上的那几年,她无日无夜地研读那些医书,并用自己的身体试针,终是练出了些许本事。
“春桃,不要说了,帮我把大表哥抱到床上去!”
说罢,她起身伸出双手就要去捞轮椅上的景泽珩。
景泽珩耳根一红,一边咳一边看向景元邦,咬牙道:“你来帮我!”
景元邦没想到景泽珩居然会相信沈梵音,急道:“大哥,别的事都能惯着她,你的病可不能由她胡闹!”
他知道沈梵音会些三脚猫的医术,可景泽珩的病是长年的沉疴旧疾,太医都说这些年一定要仔细照看,否则会越来越糟。
他怎能相信沈梵音能医得了景泽珩!
要是景泽珩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跟父亲交代!
听景泽珩的咳声未歇,沈梵音将手指搭在景泽珩的手腕上,肉肉的脸庞上露出了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
“春桃,去烧热水,让张叔到箱笼里取一匹干净的棉布!”
沈梵音的声音不容质疑,看着这样雷厉风行的沈梵音,房间里的众人都有些意外。
沈梵音见景泽珩的印堂越来越黑,再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要去扒景泽珩的外衣。
景泽珩眉头跳了跳,俊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虚弱地道:“我自己来。”
沈梵音却板着脸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别动,我来!”
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小奶豹,凶凶萌萌,且不容置疑。
景泽珩一时间愣了神,衣裳瞬间被沈梵音给扒开了,坦露出了半个胸膛。
大概因为常年的病痛,景泽珩的身子偏瘦,但并不是枯瘦如柴,非但如此,沈梵音意外的发现景泽珩的身材是格外的引人入胜。
白皙的皮肤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宽宽的肩膀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不知道为什么,沈梵音觉着这具身子竟莫名有些眼熟,她不禁想起了前世逃离庄子的那一晚……
“咳咳咳……”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