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耳中,白将军气得拍桌子。
恰巧白也苒踏门而入,见父亲满脸怒色,眉头紧皱,一旁的哥哥和姐姐也一脸凝重的神情。
上前行礼说:“苒苒见过父亲。”
见是自家女儿,白将军缓收情绪,白也伊起身扶起妹妹问道:“你师父愿放你下山了。”
“苒苒,你怎么来了?”五姐白也芙兴奋地拉着白也苒问。
“月城离这又不远,苒苒也想上战场。”
“苒苒,到父亲这来。”
斑白的鬓角,愁绪爬上眉头,却又见到女儿,眼眸宠溺的微笑依旧。
白也苒斟酒递予父亲,见父亲强颜欢笑的面容,还有哥哥和姐姐愁眉不展,便轻声问道:“父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西芜昨日发兵攻下我南丘五座城池。”白也伊手中酒杯被捏得粉碎,怒色久久不散。
“西芜。”
白也苒不相信,可是父亲凝重的表情,不信也是自己骗自己,接过父亲手中的杯盏说:“北流战乱,非一朝一夕能平定,父亲,可有计策。”
“轲肃是个狠角色,天生凶残,嗜杀成性,却又是军事奇才,这次,我们是遇上强敌了。”
“擒者先擒王,父亲,何不今夜趁其不备,活捉轲肃。”白也伊眼似放光芒,却被父亲斥责道:“轲肃是个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活捉,没等你拔剑,就被别人活捉了。”
“父亲,哥哥也是想尽了办法,强攻不妥,迂回不行,只有这个办法了。”
“姐姐,未必,东夷人善骑射,若没有马匹,我们就赢了一半。”
白也芙一听,瞬时灵机一动说:“民以食为天,断其粮草,待人饥马饿,便可一起剿灭。”
“父亲,西芜百万大军一路直进我南丘,恐时日不多。”白也伊赞同妹妹的计策,却担忧西芜军队会长驱直入南城。
“父亲,苒苒有一计策。”
“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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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带兵佯攻,哥哥白也伊带兵斩断敌军的辎重运输,自己同姐姐白也芙去摧毁敌军的粮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