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做着某种道别:“再见了光光,即便你早已不记得阳阳了,阳阳也不会怪你,只要你能过的好,即使你早已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冷姒姒深深吸了口气,而后抱着瓶子离开。
“阳阳,你永远不会明白你在光光心中有着怎样的份量,也不会明白光光要下多么大的决心才能对在身边的你装作视而不见。那是因为光光有多爱你,就有多怕失去你。”慕琰先的双眸紧紧追随着冷姒姒单薄的身影:“阳阳,原谅光光不能与你相认。
收购何氏的文案经过反复修改,终于敲定在这个星期五的下午。
冷姒姒坐在办公桌前,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反而有种不真实感。
十年间,冷姒姒一直靠着仇恨这口气撑着,才会独自活到今天。如若不然,她早就追随着父亲而去了。
可是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起身踱到窗前,万丈高楼密密重重。冷姒姒有种置身迷雾中的感觉,她眯着眸子回想这次的事情。
这一切似乎又太顺利,顺其自然的让冷姒姒觉察出了不正常,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
十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十年?十年里,她告诫自己不再相信男人,不再相信爱情。
不爱,亦不会痛。
从那时起她就成了爱情的绝缘体。
“何玺尔,给了你十年的风光足够了,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姒姒展颜一笑:“不,应该是一切才刚刚开始,放心,一旦尝过我的手段定会让你终身难忘。”
“姒姒,明天就是收购何氏的最后期限,你打算亲自去坐阵还是由我和任助理代替。”尚文婧把咖啡送到姒姒手中。
犹豫的眼神飘忽不定。
姒姒抿着咖啡,皱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吱吱㕶㕶?还有什么话是我不能承受的?”
尚文婧道:“外面都传开了,你都一点儿不担心?”
冷姒姒反问:“担心什么?”
她心里十分明白外界的一些传闻,但她如果要理会那就太把何玺尔当回事了。
尚文婧气呼呼:“一定是何玺尔那个卑鄙小人搞的鬼。”
如果可以,尚文婧真想撕了那些乱嚼舌根人的嘴。说什么姒姒对何玺尔旧情难忘,才对他一再打击报复,现在连他的公司都要据为己有。
什么跟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