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身上,一掂,荷包沉甸甸的。
今儿殿春不跟着出门,她在荷包里放了许多金瓜子,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我送给他的,希望他以后都快快乐乐的。”看了看,陆难俯下身把荷包系在李满妻子的腰上。
一荷包金瓜子,应该也能买好几块玉了。
她不能丢先生的人,不管是在什么事上。
赵氏笑着道谢:“谢谢姑娘了。”
她不知荷包里是什么,还以为里面装的是护身符一类的东西。
齐垣看过之后,赵氏抱着孩子回内室。
齐垣身份非比寻常,开席后,他没有跟众人在院子里一同吃席,而是在正房单独摆了一桌,昔日几个部下作陪。
一桌子的粗人,陆难又是闺阁女,赵氏来请她到女客那边,想到那边自己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又怕对方再教自己抱孩子,陆难说什么也不肯。
齐垣开口允她留下来,就坐在自己身边。
赵氏拿来一壶果酒并一个酒杯给陆难——其他人都是用碗喝酒,齐垣也不例外。
时不时有人同齐垣交谈,见没有人在意自己,陆难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果酒,甜甜的,又带着淡淡的酒味。
她又连着喝了两杯。
说起来这还是她记忆里第一次喝果酒,在青州时阿奶不准她喝,不知道失忆之前自己有没有喝过。
先生还是一样寡言,只时不时附和一两句,不过别人敬的酒无一例外的他都会喝。
粗瓷做的碗,斟满了酒,先生的手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端着碗饮了一碗又一碗,动作干脆利落,又带着几分豪迈。
陆难痴痴的看着。
待从李满家出来,齐垣面色不改,陆难却已经有些站不稳。
好奇心害死猫。
往常她给先生什么好吃的,说破嘴皮子先生也只尝一口,如今见先生一碗接着一碗饮酒,陆难想知道先生喝的酒跟自己的有什么区别。
是不是更好喝,不然先生为什么不抗拒?
她趁齐垣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偷偷把他碗里的酒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陆难喝过许多药,知道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碗里的药喝下,让自己的口舌少受一些苦。
她把这种经验用在那杯偷来的酒上。
等她反应过来辣的时候,一杯酒已经下肚。
陆难嗜甜,不爱吃辣,一时间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