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跟他有仇。”宋灼卖了韩斯衍，韩斯衍多少有点无语。

“你脑子有病？”谢寒州一直觉得自己虽然和韩斯衍不对付，但是怎么说也算不上有仇。

“你没有？”韩斯衍一句便宜都不让谢寒州占。

“我跟你有哪门子仇？”正好遇到红灯，谢寒州一脚刹车踩下去，宋焰控制不住身体撞到了前座椅背上，捂着鼻子喊了一声，然后重新靠回宋灼肩膀继续睡，宋灼叹为观止。韩斯衍紧闭双唇没说话。

“因为我说要追你来着。”宋灼说话轻飘飘的，但是每一句都像炸弹。

韩斯衍今天一晚上黑了二百次脸了，谢寒州听完却一愣。

“你认识我？”谢寒州喉结滚了滚。

“认识啊，法学系演讲的时候认识的，我还问问题来着，韩斯衍带我进去的，那天我本来要去跳伞，韩斯衍怕我摔死，诓我说法学院有热闹，谁知道是去看演讲，挺没劲的。”宋灼给谢寒州讲了一遍。

“没劲？”谢寒州今天晚上头一次明显地黑了脸，韩斯衍倒是勾了勾唇角，发出一声轻笑。

“是挺没劲的，没什么花样，还不如韩斯衍骂我的时候有意思。”说实话宋灼已经不记得当时谢寒州讲了点什么了，因为她是真的觉得挺无聊的，毕竟韩斯衍骂人确实很别致，宋灼终年浸淫，一般人的陈述表达已经没办法引起宋灼的注意了，哪怕是谢寒州。

“那你还要追我。”谢寒州似乎被韩斯衍传染，咬紧了后槽牙。

“你长得好看呗。”宋灼笑了笑。

韩斯衍嗤笑一声，说了句：“肤浅。”

谢寒州听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自己这把要是追宋灼不知道算不算以色侍人。

“后来我就和韩斯衍说，你那个叫谢寒州的同学，我很喜欢，我要追他。”宋灼的语调很轻快，谢寒州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心都停跳了一瞬，他的心情好了一点。

“但是韩斯衍说，宋灼你给我离他远点，谢寒州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巧舌如簧到处行骗，你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姑娘他一骗一个准儿，你要是不想人财两空就离他远点。”宋灼模仿韩斯衍说话，谢寒州不得不说她学的确实很像。

“我谢谢你，给我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谢寒州这话是对着韩斯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