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蹊跷。
“夏蝉就是去调查陆砾了?”
“那倒不是。”景冉道:“我走后察觉到陆砾被人袭击,便让夏蝉过去看看。”
“刺客?”程瑶惊了:“这陆砾结了什么仇,居然有人在京都明着对他下手。”
这事儿景冉也纳闷呢,仇家谁都有,但仇怨深到直接动手的,那肯定不一般。
景冉心头琢磨着,是不是跟陆砾不愿意透露的消息渠道有关?
啪!
景止堂又拍了桌子。
“那还让夏蝉去救他做什么,别伤到夏蝉!”
啪!
程瑶没好气的也拍了桌子:“你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在朝办事时也这般?有什么话好好说!”
景止堂瞬间就没了脾气,小声嘀咕道:“我什么时候咋咋呼呼了,这不想着,凭什么让我家的丫头为陆家那小子涉险?”
说完就埋头扒拉碗里的饭。
程瑶给了他一个白眼。
景冉也默默吃饭不说话了,小时候看见爹挨骂她还会忍不住帮帮爹,慢慢的就领悟,两口子的事情她这个“外人”不应该参合。
程瑶道:“确定要去甘州?要不娘帮你跑一趟?”
这次特意赶回京本来是为了女儿的婚事,嫁衣嫁妆她都准备好了,嗐。
景冉咽下嘴里的吃的,说道:“娘还是留下处理我的婚事吧,我今日瞧见陆夫人那态度,竟认准了要我做她儿媳。我与她情分尚可,她若是放低姿态,我还真说不出冷硬的话来。”
“也行。左右婚事是父母之命,你不出面也无妨。”
老父亲又插话;“呵,什么认准了你做她儿媳?我看陆家是怕被人戳脊梁骨,按着你头要你忍下委屈嫁入他们陆家。”
说完发现妻子看着自己,景止堂冲着程瑶一乐,夹了筷子肉到程瑶碗里:“吃饭,嘿嘿,吃饭。”
吃完饭景冉去书房跟爹商量事情的时候夏蝉才回来。
程瑶拉着人检查了一下没有受伤,才问道:“可知晓暗杀陆砾的是何人?身手、招式,能看出是什么路数么?”
夏蝉抹了额头的汗,嘿嘿一笑:“夫人,老爷,小姐,不是刺客。”
不是刺客?
“镇北将军没有被人袭击?”景冉纳闷。
“不是,确实被人袭击了,但那人不是刺客。奴婢寻着血腥气找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一黑衣人飞起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