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侯府的二小姐倒是个精通音律的才女。”观众甲惊叹道。

“是呀是呀，不仅是个才女，而且品貌也是一流。”观众乙也应和着。

“早就听说镇国侯府二小姐才名远播，不想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才貌双全。”观众丙也赞赏道。

凌泰山听到，脸色倒是有些缓和。

而居坐在下首的柳氏，听到那些达官贵人对自己女儿络绎不绝的夸赞，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早已了开了花。

但是，凡事都应该有个陪衬不是。柳氏朝自己的丫鬟冬莲使了一个眼色，冬莲点头，退了出去。

凌素荷一舞终了，就响起了不断的掌声，甚至，那些被凌素荷吸引的公子哥，更是卖力的鼓掌，恨不得将手掌都拍烂。

凌九倾看到这番场景，心里嗤笑，看来十几天的闭门思过，关得住凌素荷这个人，却关不住她的心。想必柳氏也为此时忙活了不少，花了不少心思吧！

突然，人群中的一个声音打破了人们这种还沉浸于凌素荷舞蹈的氛围。

“二小姐已经献上了才艺，怎么不见侯府大小姐献上才艺。”不知是谁开的口，声音竟然这般难听。

大家有一瞬静默，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镇国侯府大小姐可是无才无貌，还个是软弱的主，偏生有一个才貌双全的妹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不过，一瞬静默后，人群中果真就响起了应承的声音。

人心是复杂的，他们明面里明明知道真相，却难以按耐心中的蠢蠢欲动。尽管如此，这也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损失，何不探究一下这个无才无貌的大小姐呢？

“大小姐怎么不献上才艺？难道真的像传言中的那般。”下面，已经开始有凌素荷的死忠粉叫嚷。

“对呀！二小姐都献舞，按规矩，大小姐也应该献上才艺才对呀！”又一个乐的想看镇国侯府大小姐的笑话。

“镇国侯府大小姐那般无才无貌，想必也怕出来丢人，不敢来献艺了。”更甚着，有的完全没有顾及到镇国侯的脸面，直接明了说出。

“……”叫嚷还在继续。

约么一会，凌泰山原本缓和的脸色又阴沉下去，他了解自己的女儿。

他知道九儿不喜女工和那些女儿家花俏的琴棋书画，更是喜欢研究那些医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