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街串巷。他自己个不在乎，您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道，不是吗？”程笙缓缓说。

老太太默默咽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盯着程笙神色莫名，好一会才叹息，“两年了，你还没过明白。”

“女人，尤其是嫁入豪门的女人，在乎、纠结这些事，跟男人闹，就是跟自己个过不去。那个男人不偷吃？天下乌鸦一般黑，想让男人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不可能，只有懦弱无能没钱的男人才会守着一个女人。”

“媳妇啊。”

“你哭过，闹过，甚至都死过一次了，得到什么了？听妈的话，别犯傻，好好做你的江家少夫人，听话，乖乖的，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两年来老太太总是这样，要么软刀子磨人，要么给程笙洗脑，听多了还真想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豪门媳妇每个人都一样，她不想开点真没法过下去。

程笙真想吹个口哨为她喝彩，一辈子在豪门里混的女人，没一个省油的灯，“老太太，您说的对，我现在就是想明白了啊，不在乎江子轩了，他随便爱养几个小三小四都没问题，我只过好自己个日子就成了。”

“所以，我今后想由着性子过日子。”跟她费这么多话，这才是程笙最终想说的，今晚彻底挑明，从前的程笙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全新的程笙。

今后千万别惊讶她的惊世骇俗。

一口一个老太太、江子轩，好大的口气！

老太太额角突突跳，抿唇，一点笑容也没有，是江子轩最害怕的模样，“挺好的。不过，我想起来应该已经有两个月没给你生活费了吧，你身上还有钱吗？”

程笙震惊，尼玛，她都忘记了人生在世没钱可真活不下去，这里可不是末世军区每个月发给她高额钱币。

又仔细一想，自从醒来还真没碰上需要用钱的时候。

见她，老太太继续幽幽说：“你这次闹自杀后，我想着你最好待在家里一段时间别出门，也好让大众遗忘你那些丑闻，所以就把你那些信用卡、充过钱的购物卡、美容卡停了。”

“你回头看看银行卡里还有多少钱，要真没钱花了，也别不好意思跟妈说，只要你开口，想要多少妈都给，谁让你是我当成女儿养的儿媳妇呢。”

程笙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