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嘟囔着,“既然钻石本来就是咱们的,为什么还要给姓秦的送去?”
齐安年睨她一眼,有点凶。
盛玉玉表情一瞬间有些受伤。
齐安年捏捏眉心,耐心解释,“她赢了比赛,粉钻就是她的。她可以扔在任何地方,但不能扔在马场。传出去,就成了马场主人玩得起输不起。”
盛玉玉还是不高兴,“可那也太便宜她了吧?她怎么可以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辱你?”
见她为自己鸣不平,齐安年神色稍缓。
他招呼经理,“你亲自送去秦家,知道该怎么说吧?”
“知道。”
秦虞回到家的时候,秦氏夫妇已经回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正说着什么,看到秦虞就止住了声。
秦虞也无所谓。
她进门低头换鞋,突然‘砰’的一声!
一个棕色皮质的盒子直接弹到了她的脚边。
差一点点就砸在了她脸上。
秦虞穿好鞋,把盒子捡起来,她记得这是马场装钻戒的盒子。只不过打开里面是空的。
看来她得罪齐安年的事,秦家人已经知道了。
“你们知道了?”秦虞问。
徐雅看着她气定神闲更加气了,“秦虞你真是乡下长大没脑子是不是?凭着运气赢了一次比赛你就敢跟齐家叫板了?”
秦虞紧抿着唇,回想到中午秦夫人拉她手的时候,像是一场幻觉。
见她不说话,徐雅直接上手戳她脑门,力气很大,混杂着骂骂咧咧的话,“我跟你说话呢你聋啦还是哑了?作死的东西,你想死你自己死外边去,你不要害我跟你爸。”
秦虞被她戳得连连后退。
“你还敢躲?小贱人,你就不该回秦家!你要害死我们啊?”
“是你们求我回来的。”秦虞忍无可忍回了一句。
秦夫人和丈夫对视一眼,都没想到秦虞会回嘴。
秦夫人下手的力道更重,豪门贵妇养尊处优的手指甲修剪整齐,戳着人的时候却还是疼。
被戳的地方疼,心里也疼。
秦虞伸手拉住了她,希望她能停下来。
可这下秦夫人更加不依不饶了,她嗓子尖利,带了些哭腔,“你还敢还手?怎么?你要打你亲妈是不是?”
“秦虞!你敢!”
亲爹秦绍军终于从沙发上坐起来,替他老婆撑腰。
“想打人的是你们,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