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规则。

“他每天的行动没有规则性，他今天甚至能和我一起来你们的咖啡店，就我而言我是觉得他有观察者的可能。”

“那你忘了还有一个东西。”

郭若晨把本子拿了回去，又把上面的乱数者圈出来。

“我认为可能性不大，乱数者的出现一般都是伴随着区域的破坏，就我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而言，他并没有破坏任何东西。”

“陆陌，你还记得你处在这个世界多久了吗？”

“我不知道，我感觉我一辈子都在这里，但又感觉好像也没几天。”

“若曦，把我房间里的那本书拿下来，黑色封面那本。”

郭若晨向柜台那边吼了一声，郭若曦这上面答应了一声，然后哒哒哒的下来了。

“这本书吗？”

她把手里那本纯黑色的书递给了若晨，若晨把书打开了，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

“你晚上不回去，应该没事吧？”

陆陌思考了半秒点了下头，老头一天到晚都把自己锁在家里，要不是每天在冰箱里面偶尔会出现一点他做的食物，他甚至会觉得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好，那我现在来继续给你说上次没说完的本质。”

郭若晨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块布，把眼镜拿下来擦拭了一下。

“你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到哪里了吗？”

“这个世界的多种可能以及我们的存在，说实话，要不是我确实存在一些能力，我都要以为你是江湖骗子了”

陆陌说着，从手里面慢慢呈现出了一把刀的形状，他闭上眼睛把它握在手里，一把锋利的刀出现了。

“你能理解就最好，根据我最近收集到的情报，就是在我清醒的这段时间，我收集到了三个最可能的情况，关于我们这种。”

郭若曦从旁边抬了个凳子过来，放到了陆陌边上，靠了上去，习惯性的把头放到了他的胸口上。

郭若晨看了一眼，继续说道：“第一种可能是我们只是存在于某个人记忆中的个体，所以说我们看到的东西有多种类同性，他有一种规则，因为那种规则是他记忆里面已经定下的东西，这种情况下，我们只是一段记忆。”

“这就对应着上面不毁的城市对吧。不毁的城市之所以不毁，是因为他在记忆里面存在，那样我们无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