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苏婉言死了两年，宋念玉又长了两年阅历，比以前难缠一些也在常理——要不然她还羞愧呢，叫这么个没长进的东西算计了性命。

“我才没有撒谎，我说的是真的，我见到苏姐姐了，她还跟我说——”宋小敏用余光瞥了面色阴郁的柳青云一眼，飞快地说道，打定主意要把苏婉言地下有灵的引子种下去。

“说你个鬼呀！”宋念玉打断她道，虽然不信鬼神，也不怕苏婉言来找她，但是宋小敏张口闭口就是苏婉言，仍然叫她浑身不得劲，忍不住又伸手打她：“口没遮拦，天天拿个已经死了的人挂在嘴上，不知道忌讳吗？”

“宋大米！你以后不要再打我了！你说我笨，都是叫你给打傻的！”宋小敏不得不改口，躲过宋念玉的巴掌，后退两步，摆出愤怒的架势。

“你成天做错事，还不应该惩罚你了？”宋念玉柳眉倒竖，指着宋小敏骂道。见着宋小敏一脸气鼓鼓的呆样儿，扑哧一笑：“那好，以后你不许在泥堆里打滚，自己的衣裳自己洗，不许在外面惹是生非，叫人找到家里来，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打你！”

宋小敏心说，那怎么可能？她还指望没事就上街招点灾，惹点祸来膈应她呢，自然不肯，遂道：“女子应该三从四德，姐姐你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犯了妇德！姐夫刚刚跟我说，女子就应当柔婉温顺，你再打我小心姐夫不喜，哪天休了你！”

话音刚落，柳青云不由得朗笑出声：“小敏，你莫气你姐姐了，你姐姐说得对，你如今年岁长了，行事当乖巧些，否则日后说亲时也不易说到好亲事。”

宋念玉也没把宋小敏的威胁放在眼里，只当是玩笑话，柳青云休了她？哪辈子也不可能！柳青云再不够好，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能够轻易捏在手心里，掩嘴笑道：“呵呵，相公说得是。倒是小敏啥时候学来的妇德？倒比姐姐有见识，姐姐第一次听说呢。”

话音一转：“好了，别站在这了，到底是……的地方，莫要打搅了英灵。”说着，揪起柳青云的袖口，拉着他往树林外走去。柳青云想到苏婉言曾经惨死在这里，满心惆怅，叹息一声随宋念玉走了出去。

宋小敏低头看着手中编到一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