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姌玲瞥了她一眼：“所以你想说什么？你太高傲了，认为别人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罢了，你，姚凝雪，终究还是败在了我的手上。”

是啊，我是高傲自大，我承认，但是，我从来没有要跟你抢。

我功夫不如你，读的书没有你多，也不了解别人需要什么，只是一味地狂妄自大。

“姌玲……”姚凝雪看着她的眼睛，“我……”

“嘘……”魏姌玲对她说，“不要说话，还是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你马上就可以回去见你的好师兄师妹了，开心吗？”

“这个孩子，你不要杀她，好吗？”

真是破天荒的一次，姚凝雪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她，魏姌玲转身看了看那个婴儿，婴儿已经熟睡了。

“啊，我忘了她了，原来她还在这。”魏姌玲冷笑一声，“我是不会杀她的，但是我不能保证，我不让她生不如死！”

姚凝雪哀求地看着她，仿佛这样，一切都可以回来，仿佛这样，魏姌玲和她还是好姐妹?仿佛这样，这个孩子就可以平安无事……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觉得恶心。”魏姌玲转过头去，不看她。

“我这辈子最失败的，就是没有让她和你一起死！”

姚凝雪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她的睫毛下滑落。

“是我错了，一切都可以回来的。”

错？她什么时候会说自己错了？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啊，先是她的哀求，后是她说自己错了。可惜已经晚了，若是当初，她不跟自己争，她就不会在这里，高高在上！

“她的名字，你可以帮我取吗？”我已经不配做一个母亲了。

“你怎么不怕我拒绝？”魏姌玲瞥了她一眼。

“出生下来不哭，跟你一个样，姚残雪。”残废算了。

记住，你又欠了我一个人情，你还不了，你的孩子得还！

魏姌玲抽出双手，狠狠地掐住了姚凝雪。

姚凝雪没有反抗，用余光看了一眼婴儿，她已经醒了，但是不哭也不闹，就看着她们，仿佛是在看好看的喜剧，姚凝雪闭上了眼睛，她满足了，该离开了。随着意识越来越模糊，最终，还是不忘记说一句，“姌玲，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