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仔细闻还真闻不出来,原来是个醉鬼,不知道从哪个包厢溜出来的,走错了地方。
季清衍妖冶的脸染上几分玩味:“这里没你的小鹿,只有我。”
“小姐,你打扰了我的好事,害得我美人都跑了,就没什么话可说?”
云知烟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
这时,包厢门再一次被大力推开,嗯…准确点来说是踹。
巨大的响动让整个包厢都陷入了死寂一般,季清衍不悦的皱起了眉。
男人的嗓音犹如鬼魅,暗含隐忍的戾气:“季少爷,你想对我太太做什么?”
傅佑廷捏着拳头,整个人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的程度。云知烟喝成这样,还跑到另一个男人的包厢来,女人两颊泛红,面若桃花,一举一动虽无意却流露着媚态,明摆着就写了四个字“任人宰割”,如果他再来晚一步,后果他没办法想象。
季清衍是京城出了名的风流公子哥,这么多年玩过的女人没有八十也有一百,禽兽指数满星。他最后问云知烟的那句话有什么含义,除了她个醉鬼听不出来,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打发了身边的女人,下一刻就盯上了云知烟?
季清衍来不及反应,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嘴里立刻弥漫上了一股血腥气。
男人踉跄了几步,瞳底迸发出危险的光,却也没反抗,只是低头看了眼身边的云知烟:“你…太太?”
“四少,什么时候娶的妻?”季清衍淬了口血沫子,抬起手指擦了擦破皮的嘴角,嗤笑道。
“和你无关。”
傅佑廷褪去了白天的绅士,整个人阴戾戒备,冷的让人脊柱发寒。又似乎是觉得二人并排站在一起的画面异常碍眼,便伸手将软绵绵的云知烟往自己怀里带。重新回到他怀里的云知烟馨香温软,驱使他肆虐的因子散去了一点。
季清衍笑不达眼底:“呦,这是认真了?”
“季清衍,没有第二次,否则我不介意废了你。”傅佑廷冷言警告他。
他紧了紧云知烟纤细的腰身,珍宝似的护着她,生怕自己动作太大惹云知烟不高兴,傅佑廷小心翼翼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走,又恢复了往日的容止端净。
低头,目光阴沉痴迷,旋即一个吻落在她光滑的额头:“知知,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