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为她挨了两棍子了,她得在她家哥哥们赶回来之前,尽可能地拖延时间。
可恨的是,她现在的这具身体实在太弱小,又在床上躺了三天,现在几乎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于是撒开了声音惨叫,赵氏打没打到她她都惨叫,很快便引来了很多人。
邻近没有下地干活的妇孺都围了过来,在不高的篱笆院墙外指指点点。
“这赵氏又在打人了。”
“就是啊,一天不闹些事出来她都不高兴。”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在打阿初了。”
“可不是?每次都趁着容家几个兄弟不在家的时候欺负阿初。”
“听说三天前便是把阿初都打晕了吧?这才刚醒过来?”
“唉,真是造孽啊!”
秦寡妇站在院墙外高喊:“赵婶,你这是要打死阿初啊?你就不怕容安他们回来找你算帐吗?”
赵氏本来没有打着容月初,心里正堵着一股子气呢,此时秦寡妇正好撞了上来。
直接忤着棍子站着,一手叉着肥壮的腰身,哼哧哼哧张嘴便大骂了起来。
“扫把星,这是我家的家事,你再敢瞎出头,老娘连你一起打!”
秦寡妇的家离容月初的家并不远,平时与容月初的娘月氏也很是要好。
她嫁过来夫家没几个年头,公婆和男人便先后死去,剩下她带着一子一女,从此便落了个扫把星的名头。
村里的人都躲着她,不愿意与她交往。
“好啊,老虔婆,你有种来打死我啊!来啊!我就是做鬼也要夜夜回来缠住你,缠到你死为止!”
她双手叉腰,也是个泼辣的!
“扫把星,我看你才是老虔妇,怎么?不去勾引男人了,反跑过来管起我婆母的家事来了?”
一道中气十足的粗嗓门突然在秦寡妇身后响起。
不是别人,正是老泼妇赵氏的大儿媳曾氏。
她年近中年,虎着脸,粗鲁地将守在门口的人往两边推拔开:“都滚远点,看什么看!”
“唉呀,娘,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一进门,她便夸张地走到赵氏身边扶着她,嘴里大声嚷嚷着,怨毒的双眼却死死落在不远处被苏氏护在身后的容月初身上。
“小贱人,那天推了我家狗娃,今天又要打你奶奶,你那狐媚子的娘一天到晚就这么教你尊老爱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