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能告诉牧南行。
始终是我欠他的。
“曾经什么?曾经想方设法地**我和微蓝的感情吗?想方设法地陷害微蓝吗?”
“我没有......”我小声地抗议着,无声的疼痛再一次漫上了心头,搅得我的浑身不舒服,头上密密麻麻地冒着汗,婉宁还在一旁和牧南行据理力争,我忍痛扯了扯她的衣服,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力气太小的缘故,她没有察觉到。
我有些撑不住了。
癌痛的滋味真不好受,没一会儿,牧南行发现了我的异样,“怎么?开始装不舒服了?你的把戏可是真的多。”
不是的......
我是真的病了......
那一刻,我有好多的话想和他说,但是都哽在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么了?哑巴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圆谎?”
我艰难地抬起头,盈满眼泪的双眼盛满着他的容颜,他身上平整的白衬衫是我前两天熨好的,戴的手表是我细细用消毒纸一点一点擦净的,就连脚上穿的鞋,也是我跪在玄关认真擦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的表现就像是生活中从没有我的出现一样,为什么,他的眼里永远都是夏微蓝,明明我为他做这么多,只需要夏微蓝的一句话就可以土崩瓦解......
到头来不过是我的自我感动罢了......
我忽然笑出了声,凄咧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格外渗人。婉宁被我吓傻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缓缓伸出手,费尽力气想要摸一摸他,摸一摸那些经过我手的东西。
他却像是看到了瘟神一样往后退了两步,“姜舟,你发什么神经?”
我的手落空了,失去倚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倒了下去,牧南行下意识地拉了我一把,接住我的那一刻,他略带着疑惑的眼神。
他从未想过,我的身上如此滚烫。
“姜舟,你......”他似乎是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我倚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但是这样的温暖短暂到我不敢想,“阿牧,我疼,我好难受,你能不能抱抱我?”
“姜舟,这又是你演的苦肉计?”
他又以为......
可是这次,我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解释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