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佳。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顾南惜检查了一下伤口，微微点头。顾文武的身体素质好，伤口恢复的速度也快。

顾文武仍旧一脸阴沉，见子晴不在屋中，压低声音道：“父亲似乎也中毒了！”

顾南惜换药的手一抖，然后继续。“能确定吗？”

顾文武摇头，沉寂的眸子里封印着翻滚的煞气，“你找机会给父亲诊脉查看一下吧。昨晚父亲叫我过去的时候，我只是发现父亲的一些症状跟我极为相似。”

顾南惜想了想，还是没说祖父也中毒的事情，“我一会儿去给父亲请安时，顺便找个理由诊脉。对了，你的伤是如何说的？”

连御医都束手无策，只能断臂保命，父亲自然不敢耽搁，怕是昨晚叫顾文武过去就是商议此事。

那么严重的伤被治好了，总要有个合理的说法。

“我说在去衍王府的路上遇到一个很奇怪的大夫，反正也只能断臂保命，便让对方试了一试，结果真治好了。”顾文武一早就想好了说辞。

越秘密的事情，知道的人必须越少，所以他都不曾问过顾南惜为何会有超越御医的精湛医术。

顾南惜点头。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逻辑上没有问题。

反正自己已经拿祖父‘练过手’了，再拿父亲练手也说得通。

“你......”顾文武忽然欲言又止。

“怎么了？”顾南惜专心的上药，抬头看了他一眼。

顾文武轻叹一声，有些心疼道：“你之前对衍王痴心一片，他并未陪着你住在将军府，你看上去并不伤心，是不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难受？你是我妹妹，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伤你，我过两日去找衍王，定要让他好好待你。”

“难受？我没有啊。我只是不爱他了，既然不爱，又怎么会难受？放心，我不会为难自己的。”顾南惜言语间轻松，不见任何郁色。

顾文武眼眸一动，有些心酸，心知她是不想让他担心，所以在强颜欢笑，便不再谈论此事，他必须找个机会去提醒一下衍王。

很快，顾南惜给顾文武换完了药。

然后，她连早膳也没用就去给顾连请安了。这会儿人少，她不喜欢被打扰。

顾连知道顾南惜一大早就来给他请安的时候，脸上堆满了笑容……